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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裁云被抱上凤榻时,整个人仍陷在高chao的余韵里。
丝hua的锦被贴着赤luo的肌肤,凉得她细微地颤抖,tui心shi漉漉的,连带着shen下的绸缎都被浸chu一小片shense水痕。
发间珠钗早已不知掉落何chu1,一tou如墨青丝铺散在锦被上,楚楚可怜。
她下意识蜷缩起双tui,却被元令殊扣住脚踝,不容抗拒地分开双tui。
“躲什么?”元令殊抬手在她张开的大tui内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指尖故意划过那片shi泞,“维持这个姿势,别动。”
谢裁云咬住下chun,qiang忍着没有惊叫chu声,只觉得那chu1被拍打过的肌肤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她不敢违抗命令,只能僵ying地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门hu大开,粉nenshirun的玉门暴lou在空气中。
太后修长的shen形投下一dao极ju压迫gan的yin影,将谢裁云完全笼罩其中。
她yan睁睁看着元令殊慢条斯理地解开凤袍,louchu内里雪白的中衣。
谢裁云这才惊觉,太后的shen形远比寻常女子更加tingba——
肩膀宽阔,腰线劲瘦,虽有着女子特有的曲线,却chu1chu1透着凌厉的英气。
她瞥见太后腰腹间隐约的lun廓,还未及细想,便见对方继续脱衣。
衣衫hua落louchu如玉的肌肤,却偏偏生着这般充满力量gan的骨架,昳丽面容与凌厉shen骨奇异地糅合,艳得几乎灼人yan目。
“太后娘娘……”谢裁云指尖shenshen陷入锦被,声音细若蚊呐。她睫mao轻颤,有些不敢继续直视这惊心动魄的艳se,唯恐冒犯天威。
她确实zuo好了心理准备,可yan下这情形……太后分明是女子之shen,如何能……
衣衫尽退,她的思绪戛然而止。
谢裁云惊愕地睁大了yan睛——
那本该是女子私密的tui间,竟赫然ting着一gen玉jing2!
那wu生得极jing1致,se泽浅淡如羊脂玉般莹run,却因遍布虬结的青jin而显chu几分狰狞。此刻已全然bo起,ding端铃口渗chu透明xianye,尺寸骇人。
谢裁云脑中嗡鸣。
难怪……
难怪元令殊年至二十都未议亲,难怪元家要将这位尊贵的嫡长女shen藏闺中……
难怪方才会说让她诞下亲生的皇嗣……
谁能想到太后元令殊竟是这般特殊!
元令殊单手抚过自己那gen骇人的xingqi,意味shen长dao:“这可是哀家最大的秘密,先帝到死都不知dao呢……”
谢裁云想通了一切关节。当年病骨支离的先帝怕是连合卺酒都端不稳,更遑论dong房hua烛。而元家势大,买通验shen嬷嬷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这个秘密太过骇人听闻,如今知dao这事的她要么成为谋权篡位的共犯,要么……成为死人。
她没得选,她连棋子都算不上。
——棋子尚有进退的余地。而她,再难脱shen。
她qiang压下心tou惊涛骇浪,突然爬起shen跪在床上,重重叩首。
“臣妾愿以xing命起誓——”
“今日之事,此生绝不xielou半字。若有违此誓,甘受千刀万剐,永世不得超生。”
她的誓言诚惶诚恐,面前的太后却压gen不在意,漫不经心dao:“让你维持那个姿势,你偏要luan动。”
“算了。”元令殊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愉悦,“既然换了姿势……那便爬过来。”
谢裁云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膝行向前,锦被在膝下发chu窸窣的声响。
元令殊突然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tou,鼻尖几乎chu2到那狰狞的yangwu,某zhong陌生的麝香扑面而来,但不难闻。
“tian。”
谢裁云hou间发jin。她在醉仙楼时虽是清倌,却也被迫学过伺候人的本事,但以前不过是用柿子黄瓜等当作daoju,她至今记得那些冰凉脆生的瓜果在chunshe2间的chu2gan,非但生不chu半分旖旎,反倒勾得她腹中空空,只想着快些结束后能分得半gen解馋。
可yan前这……
gunta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