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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裁云浑shen血ye仿佛瞬间凝固。
诞下皇嗣?
这四个字在她脑海中反复回dang,撞chu无数荒谬的猜想。
太后是要她与皇帝……不,这说不通,那句“亲生的孩子”又作何解?
莫非太后要行“狸猫换太子”之计?谢裁云想起曾听过的gong闱秘闻,前朝就有妃嫔偷龙转凤,将gong外婴孩充作皇子,难不成太后是想用她的私生子与自己的调换?
可太后应该清楚自己的真实shen份才对,皇帝压gen没有正yan看过她,谈何诞下皇嗣。更何况她shen份低贱,即便真诞下孩子,又岂能登上大统?狸猫起码也得换真太子才行啊。
太后何等jing1明,若真要换,也该选一个shen份清白的贵女。
她百般不解,思绪纷luan如麻,又一次说dao:“臣妾愚钝……还请太后娘娘明示。”
叩击扶手的声响突然停了,殿内死寂得能听见自己的呼xi声。
殿内的gong女太监们无声退下,朱漆大门缓缓闭合,将最后一丝光亮隔绝在外。
谢裁云心tou猛地一tiao。
元令殊起shen,玄se凤袍逶迤及地。
“今日起,你留在慈宁gong侍疾,直到你怀上哀家的亲生子嗣。”
谢裁云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简直荒谬至极!
两个女子,如何能怀上子嗣?
“太后娘娘……”她声音发颤,指尖无意识地揪jin了裙裾,“臣妾愚钝,实在不明白……女子之shen该如何……”
hou间如同sai了团浸水的棉絮,脸上浮现一抹难堪的红yun。
她甚至疑心太后是失心疯了,但面对位高权重的女人,哪怕心中再多质疑也得表现的谦卑恭敬,除了“臣妾愚钝”她竟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说辞。
可元令殊并未解答她的困惑,只是凝视着她,淡淡命令dao:
“脱掉衣裳。”
轻飘飘的四字,却重若千钧。
……脱?
谢裁云瞳孔骤缩,指尖下意识攥jin衣襟。
来慈宁gong之前,她设想过千百zhong刁难,却万万没料到会是这般……荒唐。太后实在令她难以捉摸。
元令殊那双shen不见底的凤眸正静静凝视着她,没有cui促,没有威胁,却让谢裁云清楚地意识到——
她别无选择。
拒绝,便是死。
答应或许还能活。
反正她自始至终只求自保,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后,只要能保住xing命,她……都会zuo到。
而太后的能力明显比皇帝更qiang,继续为皇帝效力就是自寻死路。
“谨遵……太后懿旨……”她艰难地开口。
不就是脱衣罢了,醉仙楼chushen的她何至于如此羞涩。
谢裁云shenxi一口气,素手颤抖着解开腰间玉带,月白se的外衫顺着肩touhua落,堆在脚边如同一滩rong化的雪。
雪白莹run的肩颈lou了chu来,薄薄的里衣jin贴着肌肤,勾勒chu她纤细的腰线和饱满的xiong脯。
“继续。”
她羞耻地咬住下chun,手指僵ying地继续解开里衣的盘扣,轻薄布料顺着肌肤hua下的chu2gan让她浑shen战栗。
现在,她shen上只剩一件藕荷se的肚兜和亵ku,薄如蝉翼,几乎遮不住什么。
她下意识环抱住自己,却听见太后不容置喙的声音:“全bu脱了。”
肚兜的系带在她颈后打了个jing1巧的结,谢裁云的手绕到脑后,指尖发抖得几乎解不开那个简单的结。她能gan觉到太后的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她的锁骨,她的xiong口,她luolou的每一寸肌肤。
谢裁云低垂着yan,不敢与之对视,只觉那dao目光如刀,剥得她无chu1遁形。
当最后一件遮蔽wu落下时,她彻底赤luo地站在殿中,肌肤如雪,腰肢纤细,双tui修长,每一寸都mei得惊心动魄。
xiong前两团jiaonen的ruanrou颤巍巍ting立,ru尖在冷空气中迅速ying起,泛起淡淡的粉。
谢裁云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垂着tou,青丝如瀑却遮不住泛红的耳尖。
“不准遮。”
太后的命令让她不得不缓缓松开环抱的双臂。
玉臂垂落的瞬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