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斯的手一刻不停地给亚实着，搓着。明明他自己的上半连滴都没有，暴在冷空气下，肤都起一层疙瘩，而他的亚实已经被他搓得蓬松柔了。

而男人说的是……

“扑哧。”

内斯自然而然地将这几个字坦白来。

“嗯，好。”

低得不能再低，等待她的垂怜。

他恳切地，声音变得像是控诉，又宛若呢喃。

“不，不是不喜。”

“你怎样我都喜……只是，我不习惯。”

“好。”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听到这句话，讲真，就算从她小时候起到现在，就算从她爸妈那里，朋友那里，她都没有听过这句话。

“戒指也好，婚纱也好，钻石也好，腕表也好，糸师冴和凯撒他们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我会比他们给的更多，多好几倍。”

“我也不会让他们动你。在我面前，你只要直接提要求就行了，我不要你试探，我也不要你任何你不愿意的事，你明白吗？”

“为什么……”

“咳咳……亚实……”

亚实垂低了脑袋，窝在内斯前，委屈：“算了，我不想要了。”

内斯被勒到只能咝咝地气，可他的手依旧停留在亚实腰间。

似乎他一定要先给她完，他才能注意到自己。

“我喜你直接说‘不’的样。”他掬到亚实上，帮她搓背，“你近来总是说‘是’，总是依着我们……”

“因为我你。”

亚实害怕他一样，她突然就躲他怀里了：“你不要这样……为什么你只要对我，你就变得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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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实躯微微僵了下，笑：“我当然明白，我又没有试探，我只是想要你而已。”

内斯这会竟又笑开了，他笑着要吻她，亚实却捂住他的嘴：

内斯没缓过神，亚实已将他搂住。

“如果我说，我会害死你的呢？”她哧哧地笑，“那你还我吗？”

“你是亚实吗？你是亚实对吧？”

亚实表情恢复冷静，但她的举动却很疯狂，她反掐住内斯脖，两手死死地掐住。

像把自己变成一刺扎去那般，像要把自己的灵魂与他的灵魂合那般，她应该用上了毕生的力气。

亚实无力地哭了。

她连弯下腰的表示都没有，她甚至以为他会站起了，拒绝再沉醉的，然而他已经跪在地上了。

听闻这番话，亚实瞪大了睛。

他把她横抱起来。他的整个语调和动作都十分。

亚实闭上睛享受，：“你不喜我依着你？”

内斯伸手去够架上沐浴，又用浴球搓泡沫，均匀抹在亚实上。

“我只要你是你。你明白吗？”

内斯抱着她给浴缸放，他的手臂箍得很，上肌俱绷成了铁块，表情也绷着。

亚实松手了。

“你放心。亚实，我不会动你。”

此刻，亚实无法再合上装作没听见。

“只要你想，我就会给，只要你说，我就一定会信。”

内斯好像什么都知，又什么都不知。

“不准亲！我嘴都被你了。”她蛮：“只有我想，你才准动我！”

内斯眉变得俱是温柔，他试了试温，让亚实又确认一遍，他才带着她迈浴缸。

“因为我你，我你的全，所以你要把这些当作理所当然才行。”

“你不用……觉得……会害死我……”他艰难，“是我……我会杀了我自己……”

“你傻啊，你不要明白，我宁可你不懂，宁可你不懂……”

“有多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