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斯。”

不行。不可以。内斯止不住地慌起来，继续，继续啊，她就是他的解药，他疯狂嗅着他的亚实，掠夺她的气味，好像只有通过掠夺她上的东西，他才能安定下来。

说这话时，亚实手上的动作悄悄地停了。

可自始至终，车内有一个人是清醒的。

糸师冴透过后视镜看后排的情景，似是在观望。

“你们看看他，小孩一样的。”亚实只好摸摸他的，帮内斯整理发型，神既无奈又溺，“因为社长有急事找我，所以我来不及告诉你们……好啦，内斯……”

是内斯教她不要说的。

“去公司了呀，内斯你没跟他们说吗？”

凯撒听到她歉，语声喃喃地，令人心碎又令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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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妈的，别狗一样的闻她手行不行，恶心死了。”

凯撒不禁心也要碎了，谁会想要怪她？谁要她相不相像，跟谁相像？他忽然想不起了，他前面想问她的是什么来着……

他闻见一烟草味。

只有她才能安抚他，只有她才能教他不饮自醉，她明白吗？明白吗？内斯疯狂地搂她，嗅她的脸，嗅她的脖颈，嗅她能给他的所有，她一定也是一杯烈酒吧，那么就醉死他吧，哪怕掺了毒也无妨，因为他已经没有官了，他的全官都是用来知她的……

是她的手吗？是亚实的手吗？内斯发现自己的官似乎失灵了，他受不到亚实手上属于她的味。

耳边的声音清晰起来，是凯撒嫌恶地：

后视镜外，也有且仅有一个人注意到。

“你去哪了？”

内斯抬起，仿佛能看透亚实里的慌。

内斯没听他们说什么，他只是觉到亚实温的怀抱微微松了松，只是注意到上轻细游走的手指也停驻。

那么她的所有，就依然只属于他。

取而代之的……

倏地，内斯疯狂的动作也停驻了。

“对不起，都怪我自作主张，我不该让你们担心的，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亚实。”

“怎么了吗？”亚实也抬起了，她朝后视镜弯着睛笑，“是个新项目要我参与呢，你也想来？”

“是虎社长么？”

也许她叫他名字是要说什么的，但最终她什么也没有说。

内斯整个人埋住她，既不说话，也不撒手。

“……嗯？”

男人直接用，覆盖掉了不该存在的味。

糸师冴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