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放在心上的形式主义物质,她却比他还要重视,视为与他的荣耀,与他的梦想同等。
那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孙哲平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这种能把男人玩弄在股掌中的女人,哪怕只露出一次那种生怕被别人拒绝的殷切期待,都足以动摇任何一个男人。
她是天生就能让男人想要搂在怀里好好疼爱的金丝雀。
而这个事实让他格外不爽。
他终归还是拔了她嘴里的那一块奖牌,可谓得寸进尺地偏要她这张为他叼过金牌的小嘴,去吞吃他的巨根。
得寸进尺是理所当然的,赛场上他也一贯如此,只要被他找到一丝退怯,他就会将重剑如现在一般狠狠捅穿对手的要害。
她就像路边无辜的小怪,只能含着他的重剑,无助得随时都能被他击碎。
平日她稍微含两下龟头,他就会难以忍受地把她拽起来,一边怪她嘴小一边跟她交合,但现在他情绪非常糟糕,浑身都是滚烫的,鸡巴硬得发紫。
孙哲平拽着她的头发,非要她吞吃进去。
她能玩弄再多男人又怎么样呢,现在还不是要拖着尾巴,仰头给他口,被他带着精液的龟头深入喉咙,生理盐水都给逼出来了,也只能仰头望着他哭。
“怎么,不是很喜欢男人的鸡巴吗?”孙哲平冷嗤一声,“还是什么,你只想给王杰希口是吗?”
“唔嗯……”她一手扶着他阴茎,小心翼翼退开来,半垂眼帘,睫毛下的水眸映着男人狰狞的巨物,就这样在注视中,伸出了舌。
绵软,湿润,细微如猫舌般的刺激感划过那条缝隙。
孙哲平爽得差点就交代了。
不止是因此,更是因为她伸手到了自己的小穴处。她好像魔怔一般,一边打着转舔舐冠状沟,一边摩挲着那被奖牌撑大的小穴。
地上拖着长长的奖牌袋子,美好圣洁的女人,以最淫荡的模样,不知廉耻地舔着男人最肮脏的地方。
还在舔个不停……
孙哲平感觉额角的血管都要爆掉了。
结果他还是没有控制住,抓着她的头发,狠劲儿猛冲了两下,全数交代在了她嘴里,要她上下两张小嘴都承受不住他的全部,要她浑身上下都塞满他的东西,干脆把她拴在他鸡巴算了草。
孙哲平感觉自己更像那个被操了的,被她撩拨得一滴都不剩。
他就是把所有家产都用于挖掘女人,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有被包养自觉的女人了,她非常清楚地把自己定位在金丝雀这种宠物身份上,为此好像什么都能做。
那种温驯又不掩爱欲,淫荡又时不时纯如少女的地方,总会大大刺激男人的占有欲。
精斑落了大半个地毯,浮尘都染上淫靡的味道四处乱飘,一地奖牌中央,女人裹着荣耀的旗帜困得迷迷瞪瞪,这种堪称男人梦想的画面,只有孙哲平会高兴不起来吧。
毕竟奖牌里没有自己的金牌,女人也不是自己的女人。
孙哲平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带着汗渍的肌肉微微绷紧又松弛下来,有时他恨不得连她睡着也继续做,大半个月的日夜奸淫都不够,要不是他比较善,她现在早昏过去了。
“……我过阵子要外出一阵,”孙哲平趁她还有点意识,揉捏了一下她的耳朵,“你要还想在这里留,我给你钥匙。”
温夏迷迷糊糊问:“干什么去呀……”
“朋友的朋友组了个战队,朋友要我过去试试水,指点一下。”
“战队?叫什么?”
“义斩。”
温夏清醒了,“你要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