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他抬起头与她缠吻。
她嫌疼就会死死拉住一根,让他在颤动中停手,任凭她怎样撕咬在他身上都动弹不得,甚至还为此感到一阵阵灭顶的快感,回过神来时,已经在渴望她下一次对他为所欲为,甚至隐秘地期望着那种被她惩罚的感觉,无法言说地希望她更加用力一点惩罚他污秽肮脏的欲望。
这种想法带来的就是更加用力的抽插。
温夏也是第一次见到被线缠绕的阴茎,层层缠绕,勒得那龟头可可怜怜地哭湿了布料,好像早就在求助于她。
他就将那被层层缠绕的东西一点一点推入她的身体,看得出来,他喜欢被缠绕,也喜欢被她的小穴挤压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张新杰少有的着急,九浅一深地磨蹭着甬道,每一根线,每一下都刮上内壁,引来她情动得发颤淌水。
温夏为这种感觉蜷缩了脚趾,一边呼痛,一边又一根劲地拉扯他的绳索,拉扯得他的性器更加挺立,也顶得更深。
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进入,都会让所有线都紧紧勒起皮肉,磨得白皮都泛了星星点点的红。
她被那性器上异于往常的东西折磨得哭喊出来,只要他在那甬道内稍稍厮磨一下,都会让她难耐得乳儿直晃,双腿胡乱蹬过地毯,扯着他的绳子要他别这么做。
她从未看见他的痛苦,每一次射进深处,都是他四肢百骸一同在欲望中挣扎出来的疯狂,是他被这个人折磨至今的痛苦证明。
她又哪里知道他肖想过她多久。
在那一墙之隔的地方,他也曾做过这样的梦,那个让她喊哥哥的是自己,那个用性器让她哭个不停的也是自己,那个被她的小舌一寸寸舔过的也是自己。
但现在……
张新杰低下头,看着温夏轻轻含住分不清是哪里的红绳,仰着头,用一双早就被他操哭的眼睛可怜地望着他。
张新杰觉得这份肖想,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还会越来越严重。
白浊沿着青紫狰狞的性器淌下时,还丝丝缕缕挂在红绳上,在她拉扯缰绳时,他也只能挺立着这东西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她的手穿过红绳抚上他的脖子,与他紧紧相贴,腹部被他阴茎顶着,小腹微颤,她还用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唤,“新杰,如果你当初就把心意告诉我,说不定,那之后的事都不会发生了,我也不会喜欢上喻文州了……”
这并非全然是骗人。
说不定,她就不会执着于叶秋一号,说不定,她就不需要去衡量其他金主孰好孰坏了。
年轻,有实力,干净,克制,有体力也有能力,对她一心一意的专情,如果那个时候有这样的对象,她早就用不着去思考未来怎么办了。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温夏双手合拢在他脖子上,低声道,“不过我不怪你,我只是有点很遗憾,你也是这样吧?”
张新杰低垂着眼,沉默不语。
温夏却柔柔地笑起来,手轻轻抚上他的阴茎,按在自己小腹处。
那只柔嫩的手,握着青紫的狰狞,握着艳红的细绳,握着浑浊的白液,贴在她腹间。
她就像个摄人心魂的魔鬼,来到虔诚又可怜的牧师身边,在他耳边低语,“新杰,你为什么要进入有夫之妇的房间,和朋友的妻子做这种事呢?”
明明是她先勾引的。
“婚后,如果他不爱我,让我寂寞了,你也会这样来看我吗?”
她又在索求男人的宠爱。
“要是我怀上你的孩子该怎么办呢?”
牧师和魔鬼的孩子,让一无所知的人类来养。
“那样的话,我岂不是会被骂荡妇,会被家暴会被欺辱会被扫地出门会被流落街头,至今为止遇到的所有人说不定都会对我喊打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