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被他手上的碧玉扳指刮到脸颊，疼得直皱眉，可逃不脱。辰夙放了手，就让人钳住傻，把那破破烂烂的衣衫拉开，一件件扯得粉碎。

“炉都凉了，抱着不舒坦。我帮你烧得了些，你看看，现在是不是更和了？”

傻看看他，又看看手炉，没有动弹。

抬起，辰夙的心莫名了。

第3章

这里的冬天真不是人过的，等自己的小外甥过了百日宴，一定要赶回南边去。

了兴致，一双天生笑更显得明艳生姿，笑嘻嘻对傻说，“你比我上回过的魁还好摸呢。”

辰夙哈哈大笑。其实他不喜杀人，杀人有什么意思，杀了就完了，还不如将人带回去玩一阵，也算是完成了的吩咐。

“不错，不错。”辰夙摸着下，打量一阵，伸手狠拧了下傻红的.。那傻吃痛，想要挣扎，可四肢被人牢牢制住，最后只能发些凄惨的呜咽，睛里也渐渐漫起雾。

大约是受了的熏蒸，傻的脸不如原先惨白，泛泽的红，一如瀑青丝也被梳理整齐，柔顺地披散后，倒是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样。

“你有时候也能懂些事嘛。没办法，只好劳我亲自动手，让你和起来啦。”辰夙用锦帕包住手，小心起手炉，朝傻边靠。

辰夙便将人拉到榻上，将黄铜手炉到他的怀里。手炉余温未散，傻如获至宝，抱住手炉，一双长也蜷缩起来，仿佛要从这小小的手炉上汲取温全的度。

真好玩。

这样想着，辰夙就吓唬了傻几句，说自己要把他丢到山上喂狼。傻吓得直躲，被人拉走的时候，睛一直往王府的方向瞅，泪怔怔落了下来。

辰夙没吩咐人准备衣裳，所以他的上只着了一件单衣，下面赤的脚趾，正在地衣上不安地蹭动。

辰夙这次上京，主要是看望。他的母亲去得早，父亲又战死沙场，一直是同相依为命。听说为王爷诞下麟儿，他也不嫌山路远，跑了来，亲见到母平安才放下心。

回到府上，辰夙吩咐了一句，叫人把傻带下去好好洗涮一番，自己则赶回到了和和的卧房。

傻怯怯瞅了他一，迟疑地。

傻害怕起来，畏缩着后退，长而密的

不知不觉，辰夙捧着的手炉变温了。他揭开喜鹊绕梅的黄铜盖，寻思再添一块炭火，洗净的傻就被送了来。

“怎么在发抖，你很冷么？”辰夙的语气很温柔，笑容更温柔。他生得很像自己那以貌闻名的母亲，一双笑，一对梨涡，笑起来的时候比三月风更令人沉醉，任谁见了，都无法阻止自己对他心生好。

一极难形容的滋味在四肢百骸间游走生发，长小小的芽。

辰夙看得有趣，睛转了转，便扒开傻的胳膊，将手炉抢了过来，又往里面添了几块烧的炭火。直到手炉得辰夙几乎拿不住，他才住了手，笑眯眯看向呆呆望着自己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