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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回想起他当时的反应，法希弗大笑。「哈哈哈！多来几次就会习惯，我可不是哪个人都会带他飞的。」

高翌翔指指前方的路口，要法希弗跟来。「招计程车的话，要到大ma路。」

「说到飞行，只有我们恶魔贵族才会生chu翅膀，大bu分的连尾ba都没有，光秃秃的pigu……」法希弗的话匣子又停不下来。

等计程车的时候，法希弗一gen烟xi完，从口袋拿chu烟包，又点起一gen。在家里时都没看过法希弗chou，这时见他一gen接着一gen，有些意外。

「没见过你在家里chou烟。」

法希弗往水沟盖抖抖烟灰，说：「家里没烟灰缸，我想你没有chou烟的习惯，以你这有点洁癖的个xing，应该很受不了有人在房里留下烟味。更何况，我不是瘾君子，偶尔chou好玩的，制造气氛。」

气氛？这么说的确，法希弗俊mei得简直不似普通人类，若是嘴里叼着gen烟，的确看上去比较容易亲近，他起先也是被「张明希」的表象所xi引。

「你好像每次都chou不同的牌子。」

法希弗吐chu一团烟雾，这烟有gu特殊的香气，gan觉是高级品。「合作商的赠品，不chou白不chou。」

「合作商？」

「我们有烟草公司百分之五十的gu份。」恶魔笑得别有shen意，「我生意zuo很大的，比方说海洛因跟军火。」

恶魔……毒品、烟酒跟军火……法希弗若无其事说着电影桥段般的对话，由于态度太过自然，高翌翔完全相信他不是在开玩笑。

6

午餐过后，法希弗本想跟高翌翔回床上睡个meimei的午觉，却见这人类换上外chu服，翻chu个小背包，一副打包行李准备chu远门的样子。

「要去哪啊？」他跟在高翌翔shen后，随着他走进走chu。「你可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高翌翔走进房间，拿chu一tao换洗衣wu放入袋子，想了想，觉得天气应该会转冷，又进房拿件厚外tao。

「喂喂，理我一下，你该不会又犯傻了吧？」法希弗长tui一跨挡住他的去路，「至少告诉我你要去哪！」他是一定得跟着的，至少要知dao目的地。

走着走着被个高个子挡住，回神一看原来是法希弗，他满脑子都在考虑自己的事，没有注意到这恶魔在对他说话。

高翌翔退了一步，想从旁边绕过，法希弗却抓住了他的手臂。

「高翌翔！你把我当空气吗？」

高翌翔手抚着额，摇了摇脑袋。「啊……抱歉，我有点……jing1神不集中。」不经医生同意擅自停药，这两个月来忧郁症的症状虽无加重，但也没有减轻，时常脑子里sai一堆思绪导致于外在行为恍惚。

法希弗老早就习惯他这样，无从气起，松开他的手，缓了语气dao：「要去哪都必须跟我商量，得经过我的同意才行。」不过语句还是霸dao的。

「我是……」他张了张嘴，难以启齿。「从昨天开始就……」

法希弗追问：「从昨天开始？」的确从昨天开始这人类就不大对劲，坐立难安的样子，明明他已经把窥视的脏东西赶开了。

「就……」高翌翔搓搓手，手指握了又放。

法希弗最近发现，这人类在考虑或烦恼事情的时候，会有搓手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