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苗岫要撩起苗父的衣服,我与苗兰也不好在场,只能暂时退了房间,到走廊上去站着。
彼此之间又陷了一阵可怕的沉默里。
之后的那几年,苗兰国了,我再也没有见过苗兰一
。
我悄悄地看了一旁的苗兰。她正往包里掏东西,一会儿已经摸一盒烟
来,但似乎想到这里是医院,很快又将香烟
了回去。
苗兰听到我这回答,再瞅见我发呆的目光,目光越发柔和了些。
我说这个字后,苗兰也没有再说话了。
我默默地看着她和煦的笑容,一时没说话。
我有多久,没有看见这样笑着的苗兰了呢?
沉默了会儿,我还是回答。
这个时候是正午时分,大分的病患都在病房里睡午觉,走廊上没什么人经过,周遭静悄悄的。
苗兰又问我。
我与苗岫的二站在走廊上,一时没话,气氛有些尴尬。
苗兰是个人,虽然行事作风
,但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女人,骨
里还是有着属于女人柔
的一面。
最后,苗兰才叹了气。
“阿岫是因为你死的?”
这是个好消息,所以此刻的苗岫看起来容光焕发。
“那就好。”
时隔几年,难得再一次听到苗兰这般温和询问我的声音,我忍不住了神,整个人呆木地瞅着她看。
“是。”
“几个月,快半年了。”
我没有,也没有否认。
这是我附到安志宗内第一次与苗岫的二
面对面说话,上一次跟她说话的时候已经是上辈
苗岫死后的第二天。
那个时候,苗兰只对我说了两句话外加两个大耳光,将我的脸直接打个通红,嘴都磕到牙齿
血不止。
苗兰这么问我,我一时之间也摸不清她对这事的态度是如何。
心底的怀念与愧疚再一次铺天盖地朝我袭来。
“你跟阿岫认识多久了?”
“阿岫死的时候,你在场?”
那是第一次向来对我温和,没有红过脸,当成弟弟一样疼的苗兰第一次对我发脾气。
容,虽然笑意淡然,但是他底的笑意明显告诉我,苗父的病情有很大的好转。
当时,她的第一句话是。
以至于到现在,我独自一人面对苗兰的时候,脸上仍能觉到当时那一丝丝火辣辣的隐痛。
我愣了下,仍是照实回答了。
“其实,我看过苗岫房间里的照片了。应该是上个月你在N市跟苗岫一起拍的。苗岫喜的人,是你对吧?”
苗兰笑着,将垂落在脸颊侧面的发丝勾到白皙的耳后。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是不是我的表情太严肃了?如果吓到你,真是不好意思。阿岫经常说我不笑的时候表情很吓人,但我也没办法,习惯了。”
单单的两句话,足以让我知,当时她早已知晓了苗岫对我的
情。
第二句话便是。
在我神的时候,一旁的苗兰却突然开
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