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前后磨。
起初没有感觉,万恬觉得有点好笑:“你干嘛,摩擦生热...”
可渐渐就不对劲了,圆润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弄阴蒂,冠状沟在肉粒周围来回刮,钝钝的刺激。
肉棒在逼缝里研磨,打开大小阴唇,像蚌贝一样包在里面,火热滚烫,小穴空虚的厉害,淫水流个不停,肉棒摩擦都是水声。
“别这样...好难受,磨什么,快操进来....”
万恬想去抓他的鸡巴,但手被扣住挣脱不开,只能自己扭着腰,变换角度,想把鸡巴吞进去。
徐虎这回没有顺她的意,打开她两腿磨的畅快,龟头小幅度撞击阴蒂,每次滑过逼口,还像小嘴似的嘬他。
从镜子里看去,万恬的逼缝是细细一条线,生嫩的紧,时不时有个粗大肉棒拓开细缝,裹着阴唇擦。
水液太多,把两人的腿都打湿了,徐虎表情舒爽,而万恬欲求不满,头昏脑涨中气十足的骂脏话。
“你他妈的...以为自己在烤香肠吗,别磨了,快进来...你是不是不行啊...”
徐虎重重撞了一下阴蒂:“不许说脏话。”
这一下撞的万恬腿软,但她是长了几根反骨的,愈发跟徐虎对着干:“我就说,我偏说,你妈的徐虎,你个混球,你个软男,你秒射,你只会磨逼...啊啊,别..啊!啊!!”
叫骂声中徐虎对着阴蒂猛顶,冠状沟压着擦,强烈的刺激让万恬尖叫起来,抖着穴喷了第二波。
徐虎就在她高潮的一瞬间插了进去,痉挛的媚肉锁住鸡巴紧绞,好像无数张嘴在吸。他爽的吸气,把人翻过来就猛干。
“别这样,慢点...太刺激了,我还在喷...都堵住了...啊啊,啊啊啊!”
万恬无力的抱着他脖子承受肏干,嘴里哀哀叫着。徐虎粗喘着咬她耳朵,报复性的问:“都爽的喷水了...我还软男吗,嗯?还秒射?”
万恬早就没了刚才的气势,她知道自己弄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即便徐虎对她百依百顺,但他在性事上天生的征服欲是不会变的。
那是雄性生物的劣根,是他们血液里流淌的本能。
“不是了...嗯...我错了,老公慢点...我好难受...”
万恬在灭顶的快感中神志不清,捧着奶子往徐虎嘴里送:“老公别生气,快吃吃奶子...”
她求饶的声音糯糯的,带着情欲后的迷茫,长腿蜘蛛收回毒牙,缩成了一团,小心的讨好他,让徐虎的心怦怦直跳。
到底没舍得再折磨她,他含住乳肉,把人抱进怀里,手揉着臀肉安抚,同时挺腰开始在穴里密集的肏干。
龟头和柱身每一次都往她最敏感的穴芯撞,顶着子宫操的汁水淋漓,万恬叫不出声,只能仰着脖子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