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

“你是自己说，还是等回京后，我把你给大总统发落？”

楼夫人没再多言，上车后，从窗向外挥手，等到火车驶站台，李谨言弯腰把楼二少抱了起来，装作没看见小豹已经漉漉的大睛，“睿儿长大了，再过不长时间，言哥就抱不动了。”

“言哥，”楼二少捂着小胖脸，“外祖父说，不能亲……”

“真不知？”楼夫人靠向椅背，拢了拢绒的披肩，“还是和我装傻？喜兰，莫不是我待你太宽厚了，让你忘了我的脾气？”

“没有吗？”楼夫人轻笑一声，“那你告诉我，对睿儿说什么楼家的财产，少亲近言儿，还说什么言儿没安好心，这些都不是自你？”

“行了，知你对这小下不去手，等父亲来了再说吧。”

楼夫人起，又嘱咐李谨言几句，“我把睿儿的娘带走，香草留下，其他的人你来安排。父亲八月上旬就回来，睿儿若是调，不用手。”

“夫人，婢错了！”娘扑通一声跪下，一下重似一下的磕，她自以为得机密，却不知一切都被楼夫人看在里，她当真是糊涂了，被妹妹

“言哥，外祖父说，六岁了就不能被抱了。”

总统专列内布置得十分舒适，随着火车的晃动，窗外的风景不停掠过，楼夫人貌似看得神，很长时间都没有声。

“好了，言哥知了，不亲了，咱们回家。”

“娘……”

“言哥……”

“夫人？”

儿听话。”

看着这样的楼二少，李三少却不厚的想笑，不论其他，只是“欺负”缩小版的楼少帅，这觉，还真是非同一般的好……

“怎么，难外祖父连牵手也不许？”

“乖宝宝！“

“夫人，夫人饶命！我，不是，婢真的没对不起您的事啊！“

“哦，那咱们走吧，记得上次和小胖墩玩的游戏房吗？里面又多了不少好玩的东西……”

将楼二少放到地上，一大一小手拉手走车站，长衫青年脸上的笑容温和，被他牵着的孩却拧着眉。

“回夫人，我，我不知。”

楼二少歪了歪脑袋，“好，睿儿保密。”

良久之后，楼夫人才开：“知为什么把你从二少边带走吗？”

“为了睿儿，就是挑唆他们兄弟阋墙？挑拨他和家人的亲情？”楼夫人的声音依旧平缓，就像在闲述家常，“再有，你那个外甥女是怎么回事？八岁的丫，能当什么，就要往睿儿边带，两小无猜，近楼台？打的是什么主意，当我死了？”

“夫人……婢只是一心为了二少……”

“是吗？言哥不知啊。”李谨言侧过，朝楼二少眨眨，“要是犯错了，外祖父会罚写大字的，睿儿帮言哥保密，好不好？”

“没有。”

“言哥！”

楼二少没说话，伸胳膊搂住李谨言的脖，偎在李谨言怀里，就算再聪明懂事，也不过是刚六岁的孩。

楼二少的娘站在一旁，心中惴惴，神情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