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路笑嘻嘻的混不在意，“反正现在只有妈在这啊，再说了，我说得又没错。”

“小路，你是什么意思？”

张雪琴无奈的叹了气，“那学校呢？”

“可是，你爸那边，还有学校……”

张雪琴乐了。她何尝不知，乔路这孩从小就聪明懂事，从来没让她多过心，唯一的几次和她闹别扭，就是不想跟着他们夫妻俩回乔家老宅。不过，如今想想，这孩今年才十五岁，这么聪明，到底是不是件好事？

张雪琴皱着眉敲了乔路的脑袋一下，“你这孩，说话没遮拦的，这话是你能说的吗？”

“我？”乔路把啃完的苹果放到一边，一张纸巾了手，“我都听你的。”

。

抛开这些，张雪琴又和乔路商量了一下，最终母俩达成了共识，还是照乔路外公的意思，回S市。不过，得等乔路这个学期结束，上就要期末考试了。而且，要真离开，张雪琴还有多事情要忙。她和乔宏义离婚分得的财产，其他的还好说，只是还得到了两房产，

“这些都没问题。”乔路打断了张雪琴的话，说，“乔家那边，虽然不想让我迁，可也不见得想让我回去，至少，家里住着那几位就不能乐意，真闹起来，指不定谁输谁赢呢。再说了，我不是给你抚养了吗？至少在我十八岁前，我是赖定在老妈边了，赶都赶不走！我爸那里，”乔路撇了撇嘴，拿起一块被张雪琴戳得有些不像样的苹果丢嘴里，“那个女人还有她肚里那个，就够他忙的了。他能不能想得到我，还得看生下来那个是男是女再说！”

乔路收拾好了保温壶，拿起刀开始削苹果，他这手艺还是和张雪琴学的，一个苹果削好，薄薄的果连成串，能在盘里摆成一朵。巡房的医生看到了，直说乔路将来可以考医学院，个外科医生。这手艺，没得说了。

“回S市？”

想到这里，张雪琴却是一犹豫，不过，聪明总比吃亏要好！自从经历了婚变，张雪琴看事情的光已经有很大变化，有的时候，并不是好心就能得好报的。

“恩。”乔路，拿起一个削好的苹果啃了起来，“你和我爸的事，外公都知了。我没告诉他你住院了。不过，我听外公话里的意思，像是想要让咱们回S市去。”

“啊？”张雪琴正吃着苹果，听到乔路的话，险些呛到，乔路连忙拍了拍张雪琴的背，给她递了一杯。

张雪琴沉默了，手里拿着牙签，开始戳着盘里的苹果。戳得一小块一小块的，像白的草莓似地。

乔路看不下去了，从张雪琴的手里抢过了盘。自从张雪琴住院以来，家里的一应开销都是乔路在打理，他这才知，过日有多不容易。

“你外公？”

“看把你能耐的！”

“妈，你不吃别糟蹋啊！”

“那更没问题了！”乔路笑得眯起了睛，“妈，我的成绩你又不是不知，要不是你拦着，说我才十五，得好好过学校生活。我中都不想念，直接去拿大学的奖学金了。谁耐烦每天去听那些自己都知的东西，闷也闷死人了。”

“妈，昨天外公给家里打电话了。”乔路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块，码在盘里递给张雪琴，冷不丁的就冒这么一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