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在外面有没有去过人多的场所？”

萧辰末转走，机人还是跟着他，萧辰末只能无奈地随它跟着。海的众多机房中有一座就很靠近机械之心，那是第一次被炸毁了之后又重新修的。萧辰末决定让艾赛克斯留在车里查看机械之心的级车辆有多少，而自己就去那座机房会一会海。

萧辰末停下手上的动作呆呆看着它，他有时会觉得艾赛克斯离他很远，远到明明近在前却像是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但是有那么一瞬他又常常觉它还是以前的艾赛克斯。他的手抚上了它的脸，这张脸还贴着仿真人脸，手心里传来的冰凉柔，他突然很想要吻它，想要狠狠地吻它。

“还好吧，不过没以前多。”

“去那里什么？”萧辰末一听这个词就开始冒冷气，他对那里还有影。

那影闪了另一条巷，萧辰末也快步追了上

“艾赛克斯”他哑着声开，“我，可以吻你吗？”

“赌场。”萧辰末以为他老实待去了赌场，柯老必定会教育他一顿，没想到柯老却本不在意他去的是不正经场地。

“你今晚再去一趟机械之心。”

“不，我有预你不会是下去看看而已。”

“机械之心都是军里的等机人聚会的场所，你只要坐在飞车里盯着那里的级车辆有多少就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只是在门盯一下这事还是容易完成的。

萧辰末扒完饭就准备门，机人也快步跟上他，萧辰末转看它，“你回去吧，我很安全的。”他现在已经到了随时随地被监控的状态，无论走到哪儿都在海的下，他了什么本就无法隐瞒，萧辰末也不打算暗着来了，他就明着来，他今晚就要去会一会它。

机人眨了一下，似幽蓝的里满是邀请，它低声回答，“当然可以。”

飞车慢慢地降落，渐渐贴近地面。萧辰末也渐渐贴近它的，他要好好看着它，他要看着它好好地吻它。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机人拒绝自己留在车内。

“我要确认一下这个国家的级机人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多，还是现在的数量变少了，如果真的变少了，那就一定是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发生过什么大事。”

“去过，怎么了？”

了，这些低等机都去了哪儿了？难被销毁了吗？不，也不是全没有了，贫民区里的清洁机还是在的。应该说少的是等的机人，以往经常在城市上空来回飞的军车辆变少了，那些军机人变少了吗？不行，要去调查一下这个国家的等机人是不是真的变少了。”

“小末。”柯老突然叫他。

“去了哪儿？”

“啊？”萧辰末绷着的神经弹了一下，“什么事？”

“可是盯着那些车是要嘛？”

一影忽地从车窗外闪过，那影扬起的金发在萧辰末的角边划一悠长的弧线又消失在前，萧辰末倏地绷直了，他抛下还等着他吻上来的机人打开车门追着那影就跑。

“那里的人类和级机人多吗？”

“我只是去下面看看，我什么也不。”萧辰末嘴上说着什么也不，手上却将一样样防的东西全都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