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帮你舒服过了一次，你的也打开了，就该行你的炉鼎之责了。”她拍了拍夏栖的，一边促一边诱哄，“好孩，别白白浪费为师的一番力气。”

实在是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她这样温柔的语气，更鲜少见到她这样诱哄的笑容，夏栖的眸光一瞬间就了下来，的多情，的雪，如玉山倾颓，什么都留不住了。

女的嗓音半柔半哑，尾音像是带着钩，勾得他三魂便去了七魄。

浅眸里朦朦胧胧，床照来的一烛光散在他的里，却像蒙上一层淡淡雾，里跃动着许多的细碎光。

西海棠只是略的和他对视了片刻，便仓促扭过了，像是他的目光着了自己便故意避开似的。

但他没有表来，侧的拳握，手背鼓起青，接着闭了闭眸，结颤动，双的力气陡然一松，果然轻而易举的就被她扳开了膝盖。

可最后抓手里的除了大片的灰尘，就剩下被烧红烧烂的血指，其它什么也抓不住。

两人到了这会儿还迟迟不到正戏登场，已经是拖延的够久了，她也怕迟则生变，恐被他那双要命的睛生生的看个好歹来。

“我的手指刚刚碰着，你的下面就的很厉害呀。”她撑在他的两边，低着凑近他，故意糊其辞的打趣，“可惜你看不到，当真是好景呢。”

青年的愈发绷，被她摸了没几下又开始，长发如的披撒在下，几缕散发被他无意识卷缩的手指掐了去，着自己放松，把所有全给她摆。

毕竟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啊。

青年的脸微微一变，心里何止伤心失望四个字。

俊异常的青年睁着一双眶狭长的桃，从下往上的望了过来，那般情脉脉的眸光，里里外外都像是只装着她一个人似得。

夏栖的脑里弥漫起大片的迷茫，忍不住去抓师父的手，想拉着她的手耳鬓厮磨，让她能摸摸自己的脸，就算是短暂的哄一哄他也好呀。

没办法，他只能妥协的抬掌住师父的手，和她一起握住前翘立的，用她的手一上一下包裹着他动，引他动情，让他沉迷，好方便后续之事。

西海棠知男的后天生不适承，若是没有适当的前戏与，第一次情事怕是谁都不好过。

但是西海棠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他的手，只用手背和他浅浅的靠了靠，仍是想把他两个并拢的膝盖打开。

夏栖没有任何的反应，仍是捂着睛，嘴角抿，呼渐渐变得急促。

着他的脸，轻声笑着的问：“师父看一看？”

她这么想着，顺手把满手的抹在了他的后，以便后面扩张。

看起来的很呐。

但现在真人真容都在他的前，只需他抬一抬手就能轻轻松松的摸到实，不再是梦中中月，是他祈求不得的梦。

当她顺势抬一看，便见他撑在两边的长已经止不住的颤抖，带动也在艰难的颤动，腰微微的悬空。

他有时控制不住的伸手去抓，想把那一张张肆意燃烧着画像里残余的面容抓回来。

把悉数都抹在他的后，正抬问他受如何，却见下的逆徒及时扭开脸，手背无力的捂住了眶，的红的过艳，甚至连过大的息都不肯半分。

“......”

第一次为男抒发望，可把她累得不轻，胳膊和手腕没一个是不酸的。

她动得生极了，稍长的指甲时不时蹭过，把他蹭得有些疼了。

等到西海棠停下手时，手指里亦是黏糊糊的一片了，浊白就顺着她的指节往下滴落。

西海棠没忍住，一下笑了声。

他就赤条条的躺在床里，双大张间的风景，像是一只打开壳的，现里柔的，她是煎炸烹炒都心甘情愿。

西海棠也没多说废话，转伸手去够床矮柜上放着的东西。

于是她红着脸的使劲了逆徒的膛，就把他从床一把拖到床心，顺势把他摁在下，自己往他的上贴近，顺势用手指握住他那早就立起来的，不太熟练的上下摸了摸。

不知何故，他突然想起多年前，很多次的清晨天际未明时，他坐在火炉边，睁睁看着一张张她的画像被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