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没有经验,会不会弄伤她?
运筹帷幄的男人头一次为自己的实践经验不足而苦恼。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更担心烈药在少女体内残留的时间过长,会损害她的身子。
灵活的舌头再次撬开少女的贝齿,径直侵入,在甜腻的口腔中相互勾缠,闫承甚至用牙齿擒住敏感的舌尖,滑动,舔舐。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两人唇齿间滑落,少女的眼角已染上情欲的红。
某根蠢蠢欲动的肉棍已经做好上场的准备,正晃动着茎身,轻轻戳弄花穴旁的软肉。
巨根缓缓抵进,处子穴第一次接纳如此巨大的硬物,肉缝已经被撑得毫无褶皱,宴江棠的醉意都被撕裂般的疼痛刺激得清醒了许多,“啊!!!不行!要破了……呜呜……出…嗝……”
“宝贝乖,只要龟头进去,就好了……”
闫承其实也被挤得难受,要强行破开未经人事的小穴对他尺寸本就超乎常人的肉茎来说并非易事。
小姑娘还特别娇气,稍微弄一下就哭得不行。
闫承咬紧牙关,还是用蛮力顶开了那道薄薄的阻碍,有了龟头的前锋开拓,后面的柱身自然而然地填满紧涩的穴道。
“啊!”
要不是体内还有残余烈药没有被740消除干净,这会儿宴江棠怕是已经晕过去了。
闫承舒了一口气,虽然还有一截儿留在外面,但小姑娘已然承受不住更深的开拓。
巨棒正死死地卡在女孩青涩的小穴里,媚肉紧紧地绞着,好似灵魂都要被这宝地给吸去了。
男人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抽插就会撕裂宝贝脆弱不堪折磨的肉缝,只能僵持着,等待娇穴泌出更多的蜜水润滑契合在一起的肉物。
“啊……好疼……不行……”
宴江棠哭泣着求饶,企图扭身将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分离出来,闫承察觉到她的动作,如同被猎物刺激到发狂的猛兽,尚在欲望起始的快感让他无法忍受,抓紧少女的脚踝,快速地挺动腰部,睾丸“啪啪啪”地拍打在她的臀肉上。
“呃啊啊……不……唔……”
宴江棠感觉好像有一块炙热的硬铁不断灼烧,捅穿燃烧她的身体,刚被开拓的穴肉就被迫承受如此凶残的肏干,少女才抓上男人健壮的手臂,就昏了过去。
闫承和尚吃斋念佛似的活了二十六年,一朝开荤,当然不会放过眼前这块鲜美的肥肉,常年有健身习惯的他腰线健美,往前挺动的幅度迅速又准确,几乎每一下都能直顶到宴江棠敏感的花心,让她爽得嘤嘤作声。
小姑娘的逼太会吸了,缠着鸡巴不肯放,闫承爽得头皮发麻,每一次肏进去都要顶开层叠的肉褶,抽出时也被层层吮吸挽留,男人粗喘着,压着她的腿狠插猛捣。
“宝贝好厉害,好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