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帕尔少将，可否借您的秘书官一用？”那位年长些的军装女来微微一笑敬着军礼。

卡帕兰少尉一下抬起了，有些惊讶，老实说在她的服役经历里，她的提议被否定过太多太多次，被这么简简单单地同意反而让她很意外。

“没关系，放手去，反正我也不想给他上课，到时候不如你来讲也行。”

“苏帕尔少将从前在前线的作战，无论是后勤补给还是火力准备，说实在，都是百分之两百的充足。可我觉得不应该总是跟皇储殿下讲这情势下的胜利……”

再次确定了这个决定之后，她终于放过了自己，上床睡觉。

“另外，皇储殿下的授课资料，我有一调整意见，还请苏帕尔少将抉择。”

苏帕尔少将客客气气地将她请了办公室。

“为什么？”苏帕尔少将难得地认真了起来，前倾希望能够更明确地听到她的意见。

“你说得对，照你的想法去吧。”

正在千吉妲张地想要婉拒时，办公室响起请求的通知声音，是空军总司令官阁下的秘书官朱恩少校。

周末结束，周一早上汇报日程安排时，卡帕兰少尉已经恢复了平日里机一般的完状态，苏帕尔少将反而有心不在焉，盯着虚拟屏幕上闪动的亮神。

动亲吻苏帕尔少将绝对是个极度错误的决定，她不应该利用这个唯一对她释放不求回报的善意的上司，等到下次再见到苏帕尔少将时，她应该修正这个错误，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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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于对这位资历颇的秘书官的敬重与信赖，苏帕尔少将也并未多想便答应了：“可是可以，不过是因为什么事？”

“我的每一场作战都有空军司令充足的准备，这不是你的臆断，是我忘了。皇储如果有一天要指挥作战也会有司令完全策划，你说得对，不应该让他对普通人有太超过的期待。不是每个人都是皇储。”

苏帕尔少将却怔住了。

“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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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话，两个人都沉默了。苏帕尔少将对她笑了笑，打破了僵局。

“不是每一场战斗都是这样准备充分的。皇储殿下以后会是帝国的统帅，但却并不是靠战功来晋升的指挥官，与其告诉他如何去获得胜利，不如先让他知前线补给的现状以及以少胜多的险境，让他学会谅前线的指挥官和士兵。”

她的发言其实有些变相地说他的战功都是基于十足充分的准备而铺就的胜利，并没有遇到过什么艰难的情况，可苏帕尔少将却并不觉得被羞辱。她说的是事实，而他已经在胜利中忘记了这些，将其视作理所当然。

苏帕尔少将回过神来，抬望向了她的睛，一片澄澈通明。

“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