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装饰古典奢华的会客厅内，愤怒的咆哮响起。

“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我想今天的会面可以到这结束了。”

“啪”的一声，一个文件袋被丢到了桌上，打断了喋喋不休的追问。

可此刻那里空的，什么也没有。

他就这样用力地砸了十几下，裹着金属的手柄无比，轻易就打得男人破血。断断续续的哀嚎声逐渐变小，最终以最后一次挥向颅骨的击打作为结尾，再无声息。

在合作伙伴接连不断的抱怨声中，连昭清却有走神。

男人趴在地上，只剩膛还微弱起伏。

“没意思。”

“你有什么想法吗，昭清？”

他中的家主——凌晏川听见这急切的话语，蹙起眉来，叹了气。

男人很，穿着绘着海浪和白鹤的长袍，一大片因气氛而不断起伏的膛。他有着一张年轻的面容，五官明明是俊脱俗的，却因为颤动着的灰双眸和苍白的脸颊，而多了几分难以预测的神经质。

被打上叛徒标签的人还在疯狂恳求着，涕泗横，恨不得将心掏来表示自己的忠诚。

凌晏川在连昭清对面坐下，看着他似乎变得更加冷漠的表情，挑了挑眉：

“总觉就这么让他死了有不太甘心啊。”

他总有一预，那里应该有什么东西在。束缚着他，让他到喜悦，也让他到痛苦的东西。

他拿着一柄乌木长拐杖，金属的闪光从握柄反来，如同跪在他前的那人的恐惧泪。

“唉……这可怎么办……”

外一，一场单方面的对话也正在发生。

没有得到一个有趣的答案，凌晏川兴趣缺缺地挥了挥手。

“少爷、不、家主，我是被人陷害的啊，我、我没和凌晏泽见过面啊！我是你的人、我一直是站在你这边的……”

他低下，眸沉沉，看向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连昭清说，表情没有一丝一毫改变。

下一刻，他举起拐杖，猛然砸向跪在地上的人的手背。一声骨断裂的脆响回想在房间里。

凌晏川投降般地举起手，不情不愿地打开文件袋。

“唉，怎么一大早就要工作啊，我还没吃早餐呢，也没吃药，唉……”

看着自己的合作伙伴发了十几分钟的癫，连昭清的神中不免带上了几分不耐烦。他显然对一场毫无意义的低效率杀没有兴趣，冷冷地开：

“要是兰洛在这估计能提有趣的建议，他一向很有创意。”

他的神情是忧郁的、苦恼的，甚至带着一丝不忍。但那脆弱的神情只持续了一瞬，几乎像是镜中幻影，很快就转变成了古怪的暴戾。

凌晏川丢开拐杖，拿起旁边的餐巾了手。

“庆典的安排和程。你最好不要让这份文件现在你弟的桌上，我宝贵的时间不是用来给你的。”

“我真的不懂啊！我不明白啊！我对你不够好吗？我给你的钱不够多吗？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我以为我们之间是有信任的。”

他不需要答案就自顾自地接了下去。

故意拖长的、好奇的语调。

“说到这，兰洛怎么没来。你们不是朋友吗？怎么，吵架啦？”

站在角落的保镖带走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侍从们一拥而上，很快清理好了现场，大理石地面光洁如新，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他突然想到什么，神一亮，向刚刚一直保持沉默的观众发问：

“不过为什么啊？钱？权？校园生活过的太彩连忘返啦？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