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很激动小爪扒拉着小青肩，“是那个戏司、逆天改命的李恒吗！他可厉害了，山里的怪都告诉我人类中属他最！”

“嗯嗯嗯！”妙妙听见小青愿意帮自己，瞬间破涕为笑，直者脑袋，甜甜说：“谢谢小青！”

“我觉得是！”妙妙着脚，有推理成功的洋洋自得，“因为爷爷常跟我说什么锅什么盖，好、哥哥坏，所以你们俩肯定是夫妻！”

以妖类来说修行三百年并不算长，再者每只妖的天赋都不同，兴许有百年就能得者，但大多是妙妙这类领悟较慢的妖。

“别，妙妙，不可以跟鬼打。”小青着妙妙的虎往怀里，耐心教导这灵智刚启不久还不太聪明的小老虎，“他那人，只论结果不谈过程，万一爷爷治好变成半死不活的人偶，终日承受着灼烧灵魂般的痛苦，这样也行吗？”

小青正想回答，却被业止抢先一步，只见业止抬手轻拍着妙妙脑袋，语调不自觉放柔，“你觉得呢？”

小青将妙妙递到业止怀中，“很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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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业止接过妙妙，抱孩童的姿势极为熟练，尘封已久的记忆再度被勾起，许多年前他也曾一遍又一遍的将妹妹抱起，他并无伤怀之，只是有叹岁月逝，如今他已放下执念。

“会了！”说着话，妙妙在小青怀中变成七、八岁大的女童，笑起来时脸颊上有梨窝，还能见到那翘虎牙，用红发带扎着两颗，穿着红小棉袄搭上镶着珍珠缀的红鞋，整个人看着即为讨喜可。

小青看像业止，业止顿了下简短说：“业止、人类。”

哭得小青的心都了，太可了、实在太可了，小青蹭着她的虎，“没事，你跟着我们一走，路上顺便给你爷爷找百盛草。”

小青只得帮李恒介绍，“地上那只大黄狗叫李恒，龙山李氏未来掌门。”

“是，就是就是爷我！”李恒听见妙妙如此夸赞自己，脸稍有缓和，但还是端着架故作矜持，只是那晃动的黄尾卖了他。

小青了下妙妙的虎鼻，“学会化人形了吗？”

李恒没给妙妙好，气得甩起狗打了个涕以示不满，“哼！”

业止从刚才救一语不发直盯着妙妙，似乎是她的穿着让业止想起妹妹，他的妹妹也喜穿一红。

再看地上的大黄狗。

是行三百年小妖而怠慢，简单自我介绍，“我叫小青，是条千年青蛇，正准备翻过这龙脊山去龙山城。”

业止抱了一会就将妙妙放到地下，妙妙眨着睛仰着她的小脑袋，问：“小青、业止哥哥，你们俩是夫妻吗？”

“唔……不行，爷爷虽然一把老骨，但他还是喜上窜下的，也不怕把自己摔散架，李长都不能救爷爷，我要怎么办……”妙妙越说越哽咽，老虎脑袋埋在小青肩窝发嘤嘤泣声。

“那你能帮救爷爷吗，我可以把全的宝贝都给你，我的爷爷也是个凡人，他就在龙山城外的一座小镇，顺路过去很快的！”妙妙稚得声音非常急切，想赶抓住前这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