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抵是死士，行动太过整齐，这训练方式，不是普通地方官能训来的。”

小青以为业止是在愤怒，声安：“没事的。”

小青不解李恒的激动，“那这又是什么？”

小青解下项链扔了过去，看墙面上的咒文有些熟悉，问：“这门跟上回姜父领我们去的密是有些像。”

因此业止嫉恶如仇，李恒这不走正规路离经叛之人，最是他讨厌的一类人。

“续命以达永生。”李恒摘下项链上的罗盘，罗盘上的方位迅速转动，篆刻的黑字散金光辉映照在他侧颜之上，明暗错给人莫测，“你明白永生的意思吗，代表有更多的寿命，可以更多的事，不用再成天担忧人生短暂，无法实现自己脑中的宏愿壮志，最后只能庸庸碌碌带着遗憾过完一辈。”

而业止也是旁人追求永生下所造的产，那神仙谣言，让业止在年少时遭遇刮放血像个牲被宰割，更间接造成灭镇。

他说着，忽然又低看向门上的咒文，喃喃：“我翻遍禁书古籍，拼凑的阵法只能说是劣的仿制品，可这个……，噢......我等不及要去看看了……”

“不、完全不一样，不、又有些相似！”李恒兴奋地举起双手，描绘着墙面上每个刻痕，像是一个正在演讲的学者，“这更完整，更齐全，你们看的的不过是有缺陷的赝品，而这里……这里才是他原始真实的样貌。”

“小青！快，把项链给我！”李恒忽然转过来，语气急切得像是孩要糖。

从古至今，多少人为追寻永生闹悲剧，但凡能跟永生挂钩上，都将招致祸端，王朝覆灭更迭，邪教洗脑起义。

小青跟着业止绕过最后一片树丛，终于抵达李恒所在的地下密室。

密室中冷，灯光摇曳，李恒正站在墙前，几乎将脸贴到墙面上，神情执着而癫狂，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抚过门上的咒文，嘴里喃喃着什么。

不兴许是动到痛苦回忆，小青受到业止全绷，气息都变得锐利，像陷怔般乌黑瞳仁跃金，小青握住业止的手，轻轻拽下，让他冷静些，“业止。”

此时李恒破译成功，刻满诡异咒文的石门缓缓打开，不见底的长廊现在众人面前。

业止被唤回神，仍心有余悸，心异常迅速，此时业止才惊觉自己又陷那诡异的状态，失去自我控制力，只能凭借着意念行动，像是被控般，想来是心的杰作。

“太完了，简直是艺术的巅峰！”李恒忽然起脚，兴奋地踱步，又猛地转回去，像被磁石引般盯着墙上的纹路。他的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神狂，甚至伸手指轻轻碰那些咒文，仿佛碰着无上的瑰宝。

这安误打误撞抚平了业止因心而起燥郁，他反手握住小青，五指嵌指间扣，“一会别离我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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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止微微颔首，视线扫过树林边缘，这已是他们一路上见到的第三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