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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倒过来,哗啦啦掉了一地。
猫耳、狐尾sai、冰火gan凸点tao……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应有尽有。
简茜棠作为第一个发现这些东西的人,简直没yan看,钱炎翎低笑着拿起那个猫耳给她带上,mao茸茸的黑se立耳,耳gen微微散开,耳廓和她的肤se一般浅粉。
女孩子只有ba掌大的脸仰起来,冷冰冰觑他,高冷而魅惑。
“太pei你了。”钱炎翎摸着她的脸dan,轻声问:“要不把尾ba也试一下?”
简茜棠不说话,但钱炎翎能gan觉到她下意识发jin的shenti,笑得更加恣意,简茜棠虽然看着放浪,但似乎对男女之事的hua样还有许多空白。
“没事,简茜棠,咱们来日方长。”钱炎翎表情戏谑dao。
简茜棠扶在他臂膀上的指甲掐进他pi下,显然不太想跟他有来日,钱炎翎也不恼,至少今夜她已经属于他了。
钱炎翎随手从那堆玩ju里随手又拿了一样东西,把她抱起来,放到mo托车上坐着。
“来,给你上药,别一次就玩坏了,那多可惜。”
钱炎翎chouchu悬垂的yinjing2,rougen在空气中半ting着,guitou还挂着黏稠的浊ye,他抓住她脚腕抬起来,食指从药罐子里掏chu一坨透明的膏ti,蘸到红zhong的外yin。
简茜棠脚踩在两边两边,手指抚弄的动作不免有些难捱,她微微shenyin:“钱少今晚原本打算跟谁用这些东西?”
钱炎翎睫mao微搭,恶劣的话莫名有点认真:
“不知dao,我就想用在你shen上。”
“嗯?”
他抬眸看她,“我是第一次,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钱炎翎这厮跟疯狗一样……居然还是第一次?简茜棠神se变得有些微妙,他指尖抹过yindi,她xuerouchou缩了下,半晌回dao:
“哦,计煊也是第一次。”
钱炎翎磨了磨后牙槽,沉下yan,一gen手指浸透膏药,就着她屈tui抬起的姿势,cha进去红zhong的贝rou。
“别提他。”
huaban猛地刺痛,而后清凉gan渐渐溢开,简茜棠忍着一声不哼,仰起tou执拗dao:“我喜huan他,你又不是不知dao。”
钱炎翎倏地直视向她,眸中翻涌起戾气。
半秒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毫无理由,简茜棠喜huan谁,关他什么事?充其量她只是个玩ju而已。
她爱喜huan谁喜huan谁,别喜huan他、缠上他就可以。
钱炎翎剑眉压低,三指并拢掏挖chu一大块膏ti,后牙槽咬jin。
简茜棠只觉瞬间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翻了个面,掐着腰跪在mo托车上,钱炎翎把药膏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