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什么在保护他？

“这有什么难的？赫卡忒能很差，击也就那样，狙击烂得要命，也就能开个铁罐……”

“七天内找一个能开古代装甲的？然后‘考虑’恢复合作？”

亥姆霍兹察觉到异样，皱眉起踢倒一旁的垃圾桶，从里面来一些残余粉末的玻璃瓶。

“建立锚。”亥姆霍兹说。

如果被媒拍到二皇这幅模样，那就真的完了。

很好，现在她也想杀了他。

但该死的，她现在还不能杀了他。

“不过是一个普通士兵罢了，有什么不可取代的，值得你们为了她的死这样对我！你怎么能让埃尔多利亚在媒面前那样贬低我？你知这会让我的支持率下降多少吗！”

“当时你已经在结界内了，艾伯特。”

艾伯特的目光几乎已经有些神经质了，颤抖的手指用力着自己的。

“被压榨的员工想杀掉老板再正常不过。”

比他好用的没他蠢，比他蠢的没他好用。

由于艾伯特对近卫队的信任，赫卡忒看到了他的一切罪行。如果没有束缚，照赫卡忒的，早该把这白痴碎尸喂狗了。

“亥姆霍兹，福音教会就是这么对合作者的？

“你们不在乎我的生死，他们也不在乎我的生死，皇妹期待我去死，那帮贱民也在咒我死——”

该死，教会怎么会选了这样一个合作对象？

“如果你能够在七天内提供一名全盛时期维度全A 并且能够驾驶古代装甲的实验，我们会考虑恢复合作。”

虽然这个蠢货目光短浅、脆弱无能、愚蠢自私，丝毫无法理解福音教会为人类延续而行的伟大事业，杀掉了最有希望成功的实验，几乎毁掉了她的实验……

“那去边陲星演说那次呢？”艾伯特忍了又忍，用力挥舞手臂，抑扬顿挫，“虫那么近的地方，她完全不顾我的安危把我丢下，为了甩开我甚至拧断了我的手腕！”

亥姆霍兹离开前，还能听到门后传来艾伯特发疯似的喊叫声。

亥姆霍兹已经不想开反驳。

“你的民就在距离结界百米的地方被虫兽杀害，你却拽着护卫的袖不放阻止她离开你去救人。你要知，赫卡忒甚至在事后告诉媒她完全是遵循你的命令行事，给你惨不忍睹的支持率增加了三个百分！”

不，我会杀了你。

艾伯特焦虑地在周围走来走去，音量越来越。他突然回到桌前，弯下腰双手撑在桌上，看向亥姆霍兹，语速极快。

“不，不一样……我见过赫卡忒杀人，她看我的神越来越……她早晚有一天会杀了我！”

围杀伤武，让你远离战场是最好的保护。照官方公布的反应力和素质，几十米斜坡对你而言本应不成问题——赫卡忒只是没想到二皇会在这上面严重造假。”

“她没有动手。”亥姆霍兹不以为意。

“我血脉不纯，启动不了矿源，所以我就没有价值吗？

这完全可以理解。

“这样，我给你找个新实验。你也没有别的合作对象不是吗？”

“我跟你们说过赫卡忒想杀我，你们有在意过吗？”

亥姆霍兹抬腕投一份测评报告，一页页翻过去。

人是你卑鄙地拐过来的，名字是她自己取的，幸好是她自己取的。

“她人是我带回来的给你们的，名字是我给的，她怎么敢那样对我？！”

她一气，额角青直，一瞬间觉大脑开始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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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质A-，击A，狙击B ，神力A ，神力控制度超A……在她和神状态欠佳的情况下。”

“是啊，隔着能抵挡小型导弹的防护结界。”亥姆霍兹闭了闭。

“瞧，你承认了！”

“我只是提前解决了她，我有什么错？”

“当时蠕虫的嘴离我只有这么距离！”艾伯特大吼着比划，“这么！”

亥姆霍兹冷淡的声音逐渐透些不耐烦。

“……你嗑药了。”

“她会杀了我！”

“如果你能找到比赫卡忒更合适的对象，我今天就不会在这里，艾伯特。”亥姆霍兹冷笑。

“你们说完的实验需要以战养战，需要什么什么关注和名望来建立……建立……”

“对，锚。”艾伯特继续，“你们要培养环境，我给了。她给我在外面闯祸给我树立敌人，我忍了。但她居然想杀我！”

艾伯特咬着重音质问，不可置信地笑声。

是啊。

为了我逝去的完实验。

亥姆霍兹依旧冷冰冰地说，就差把“都怪你太菜”几个字打在他脸上了。

亥姆霍兹黑着脸推开大门，对护卫：“看好他，这两天别让他走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