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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Omega柔ruan的shenti微陷入了床内,颤抖着把手下的枕tou攥chu褶皱,无法抑制地发chu破碎断续的shenyin。
Alpha的信息素qiang行纠缠上来,将发情期勾得更加猛烈,大脑被情yu侵犯着,疯狂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接chu2。
但shen上那只手只是狠狠地压着她,并无其他动作。
得不到满足的shenti剧烈挣扎着,腰肢轻扭着夹jin双tui试图mocachu快gan,于是野格跪上床,用双膝压住她的双tui,单手an着omega的后腰慢而沉地将她压了下去,直到她完全无法动弹。
“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放开。”低沉砂质的嗓音无情dao。
野格低yan看着被迫趴在床上的omega,凸起的hou结上下gun动,沉沉的呼xi声中隐忍着蓬bo的yu望。
信息素的引诱当然是相互的,要在omega发情期甜腻可口的味dao里忍耐下来并不轻松。
手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an着omegajiao柔的腰肢,她的shenti在发着热,mingan得不像话,稍微碰一下就会颤抖,却总是不安地蠕动着想挣脱chu去。
“野格……”
姜鸦乌黑微卷的锁骨发杂luan地散在洁白的床单上,yan尾发红,有些恍惚的眸子噙着泪,半张脸埋在枕tou里,呜咽着叫他。
可怜兮兮的,唤他名字的声音让他从尾椎到天灵都泛起一阵酥麻的电liugan。
竟然会是这zhong模样……
野格升起这个想法的下一瞬,便听姜鸦爆发chu怒吼:
“你个混账、该死的贱人、恶心的杂zhong!早晚、早晚……!”
趴在床上的姿势xiong腔难以起伏,骂了一半姜鸦不得不停下来chuan一口气。
哦,原来刚刚是在蓄力。
野格默然,低tou看着omega不知是因愤怒还是情yu而剧烈起伏的脊背。
难为她以这zhong面朝下被压在床上的姿势还能骂得这么响亮,显然是气急了。
姜鸦用力挣了挣,手腕间的锁链便哗啦作响。
“……抱歉。”野格心虚地移开目光,却并没有放松动作。
毕竟之前发疯压着她正反干了几回的是他、现在压着omega狠心让她被xingyu折磨的也是他,吃相未免有些过于难看了。
野格罕见地对自己的囚犯生chu了些许愧疚与自责。
军医的手慢慢搭上姜鸦的后颈,温暖的指腹轻柔在泛红mingan的位置rou弄着,隔着薄而柔ruan的肌肤anmoshen层的xianti,舒缓的gan觉让姜鸦安静了一些。
“你看起来不太好,考虑得怎么样了?”
厄尔温和地问着,幽暗的目光看向姜鸦已经被moca着卷到大tuigen的衣摆。
louchu的微rou的大tui内侧shi漉漉的一片黏ye,几乎可以料想再往里shen入是怎样yin靡的景se。
圆runting翘的tunbu和细腰构成了弧度完mei的倒心形,下面白皙的双tui偶尔受不住地想要luan动,却被暴力镇压。
厄尔将手指cha入她的发丝间,理了理luan糟糟的柔ruan黑发,louchu姜鸦的脸颊。
他不停mo挲着omega颈后柔nen的xianti,低低说dao:
“在你chu现xiong闷气chuan、touyun恶心的症状后,xianti会逐渐开始涨裂。”
厄尔的语气听起来很学术,没几秒后又笑着恐吓dao:
“不过,到时候我们会通过在你ti内成结的方式帮你调节信息素的,不会让你有生命危险。”
姜鸦咬着枕tou,剧烈地chuan息着,无法吞咽回去的唾ye浸shi了嘴角的枕tao,洇开shi痕。
她jinjin闭上双yan,双手几乎要将手底的床单撕破,肩胛随着呼xishenshen起伏着。
小xueshenchu1止不住地分mi着下liu的yeti,不停从shenti里满盈chu去。
野格盯着omega的tui心看了好一会儿——虽然只能看到一片yin影。
最终他还是把手缓缓覆在了姜鸦大tui后侧的位置,握住偶尔会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