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有那么点儿性欲成分——但主要组成是类似食欲的东西。

姜鸦确信那混账刚才释放信息素的意图并非勾引她，而她也对这混账毫无性趣。

她只是忽然觉得……他闻起来很有营养、或者说很能充饥。

她饿了。

“你的信息素……”

虽然知道估计是失控了，但野格还是抱着微渺的希望问道。

“没办法收敛。”姜鸦有点不自在。

这样释放信息素和不停地大喊大叫吸引注意力一样无礼。

野格不停调整着自己的过滤面罩，以确保真的没有信息素直接摄入。

“见鬼……在这里、在这种时候，信息素出问题了？”他眉头紧拧，低声焦躁地咒骂了一句，转头询问厄尔，“多久能让她恢复正常？”

厄尔摇摇头：“不确定。你知道的，我的研究领域不包含这个——得现学。”

一旁，强行抑制信息素的副队精神略显萎靡，用指尖敲了三下金丝镜框，考虑片刻后哑声提问道：“帝国有谁知道你是omega么？”

姜鸦还在为残余的感觉心烦意乱，随口道：“二皇子和军方都知道。”

“又是谎言。”子修神情波澜不惊，指腹抚摸过着金丝眼镜镜框，边缘的挂链微微晃动。

集中注意力后，姜鸦的情绪波动产生的精神体色晕在他眼前清晰可见。

但做出判断后，连他自己都皱了皱眉。

帝国不知道这件事就意味着伪装beta是姜鸦的私人行为。

姜鸦注意到他的动作，缓缓眨了下眼，把思绪拉扯了回来。

那个镜框似乎是超凡「遗物」……能力是甄别谎言？

“我不明白，你从omega改成beta有什么用？”野格深吸一口气，忍耐着愈发严重的焦虑感询问。

“啊，这就说来话长了……”

姜鸦目光微动，偏了偏头，语速极快地开始“追忆往昔”。

几位alpha稍微提起精神来。

于是听她说起自己在从别人家小孩上幼儿园的年纪离家出走、在初中生的年纪称霸贫民窟，然后再高中生的年纪参与实验项目变成近卫队长建功立业的故事……

开什么玩笑！

“别编了。”野格听累了。

“别急，我就快讲到帝国高层议员都是伪人的惊天机密了……有水吗？”姜鸦喉咙都有些发干。

“够了。”子修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想跟我去刑讯房坐坐？”

姜鸦悻悻然闭上嘴。

这时，一杯水出现在她面前。

“给。”军医声音平和，露在外面的淡金色眸子笑眯眯的，不知何时用一次性杯子接了半杯温水。

姜鸦舔舔嘴唇，顺手接过来抿了一口，微微皱眉：“没有冰的或者热的吗？”

温水的口感真恶心啊。

厄尔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没有。”

“你现在需要休息。聊完你伪装beta的理由就送你回去，好吗？”

大抵是知道唱红白脸用处不大，厄尔没有多演什么体贴医生的戏码，直白地说道。

“远航星系菲克行星，1013遗迹。”

姜鸦说着喝掉最后一口温水，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桌角上。

“是在那里变成这样的。进遗迹前的事不记得了，问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