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珠上轻啄了一，“不如求我，比神佛更灵验。”

远传来僧侣的诵经声，低沉悠远，却仿佛隔了一层纱，模糊不清。

一滴泪不受控地坠落。

“不、不妥……佛前岂可如此大胆放肆……”她偏躲，看向对方的双眸光潋滟，楚楚动人。

她，能活。

“多谢、娘娘……”声音极轻，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哽咽。

“罢了，你不说，便由哀家来求——”

良久，元令殊才稍稍退开，额抵着谢裁云的，低着笑：“其实哀家本不信神佛。云娘往后，与其求神拜佛……”

谢裁云仰首承迎，理智溃不成军。

那尊金佛像，静静地见证了一切。

此刻的世界，只有彼此的呼、齿间的温，以及心如擂鼓般的回响。

谢裁云的睫漉漉的，泛着光，小声嘟囔：“……真是渎神。”

而后是真正的吻，炽、，很快，谢裁云的手攀上了元令殊的肩，指尖微微收，布料在掌心皱起。元令殊的呼骤然加重，尖抵开她的，、纠缠，仿佛要攫取她所有的气息。

既求母平安，那么……

二人往日接吻过千百次，却从未有哪次似此刻这般令她雀跃悸动，似是梅雨时节攀上墙的藤蔓，汹涌地疯长着，愈是压抑愈要攀上朱墙。

元令殊低，温的轻她的脸颊，将那滴泪珠缓缓中。谢裁云只觉一阵酥麻自脸颊蔓延至全，连呼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

元令殊不再犹豫，倾吻住了她。

烛火晃动，光影错，她们的影在佛前重叠缠。

谢裁云忽然有些想哭。

……

这是太后亲的承诺。

自怀以来，她一直都未和太后真正结合，此时的竟有了反应……

佛前香雾缭绕中，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虔诚：

她心甘情愿溺毙在这缠绵里。

“定要，母平安。”

“云娘这般瞧着哀家……”元令殊的拇指上她的，看着那抹嫣红在指腹下愈发艳丽，“才是大胆。”

起初只是的轻，试探的、柔的，如蜻蜓一般。

心中最大的恐惧被对方一语破，她素来玲珑的心思此刻竟寻不半句妥帖的回应。

她慌忙要，却被太后扣住手腕。

元令殊闻言失笑，再度封住那两片柔的。这次更加烈，似要将满殿檀香都燃作情火。

元令殊指尖掠过她鬓边散落的青丝，将之挽至耳后，接着又沿着她的耳廓缓缓下，最终移至下颌托起她羞涩的小脸。

佛珠从指间落，落在木地板上，发清脆的声响，却无人理会。

谢裁云心蓦地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