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太后娘娘的情绪。
甬道内的嫩肉疯狂地收缩绞紧,贪婪地吮吸、绞缠着元令殊的阳物,试图汲取更多生命的热度。淫水泛滥成灾,哪怕是有这根物事堵着,两人紧密相连之处仍然一片滑腻的水液。
午后的光线极好,纵然帷幔垂落挡了些许阳光,她们亦能看清彼此的每一个反应。
“唔……嗯啊……”自己掌控骑乘的节奏,摩擦阴蒂花唇和用宫腔磨蹭肉棒的强烈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啪啪”声因为姿势的变化变成了“咕唧咕唧”的声响,在殿内回荡。
谢裁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传说中骑手与骏马的共鸣。
她嘴上不敢将太后比作牲畜,却又在心底大胆地妄想着。
然而,人的体力终究是有限的。
不知过了多久,谢裁云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她到底是缺乏锻炼,酸软和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腰肢软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
她尝试着换了个姿势,反正磨了这么久胞宫,完全可以接受更过分的程度。
她双手扶住元令殊的肩膀,变成了蹲着的姿势。
原本怎么也无法拔出宫口的肉棒因这个姿势而向外扯了一截,她咬着牙,依靠大腿和腰腹的力量,开始进行垂直的、缓慢却深入的撞击。
每一次蹲坐到底,那根硬物就会重新捣入宫口,重重碾在宫壁上,这一下一下凿进宫口的灭顶快感偏偏还是她自己主动的,她甚至觉得子宫都被顶得微微上移。
“呃啊……太、太深了……肚子好酸……涨死了……”
元令殊被她刺激到了,扶在她腰间的手掌力道加重,她明知谢裁云已经接近力竭,但云娘不开口她便不会主动肏干。
快感是真的,但身体的疲惫也是真的。
谢裁云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大腿肌肉酸胀得厉害,每一次上下起落都伴随着轻微的痉挛。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刚刚还幻想着纵马驰骋,此刻却暗自叫苦不迭,再难维持先前的节奏,整个人摇摇欲坠地骑在元令殊身上,如若真的是在骑马,那她早已坠马受伤了。
“太后……娘娘……”她终于支撑不住,声音带着哭腔,软软地恳求,“臣妾……云娘没力气了……啊……”
她瘫软下来,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元令殊的身上,只有花穴还倔强地包裹着那根巨物,身体微微颤抖着。
元令殊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不住喘息、香汗淋漓的美人,“真是没用。”
语气却听不出责备,反而带着一丝情欲烧灼的沙哑。
下一刻,元令殊猛地翻身,将还处于脱力状态的谢裁云压在了身下。
位置的转换快得让谢裁云来不及反应,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元令殊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架在自己肩上,露出门户大开、水光淋漓的私处。
“呜……”还未等谢裁云反应过来,毁灭性的撞击便开始了。
元令殊狠狠地、不知疲倦地向上顶弄。那力道又猛又沉,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将她整个人都顶得向上挪动,又被按着腰拉回来,反复蹂躏。
“啊!啊啊——!慢、慢点……太后……呃啊!”谢裁云彻底失去了掌控权,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巨大的浪潮抛起又砸落,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