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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在慈宁gong已整整一月,谢裁云腹中仍无动静。
她疑心是在醉仙楼的那些年伤了gen基,不易有yun,既担心太后会因此厌弃了自己,又隐隐松了口气。
此时天光大亮,元令殊破天荒未chu门,她斜倚在ruan榻上,指尖正拨弄一枚银铃,铃shenjing1巧,随着她指尖轻晃发chu细碎的声响,在晨光中泛着泠泠银光。
“过来。”她朝谢裁云招了招手,待少女近前,便将人揽入怀中,“哀家新得了件趣wu。”
元令殊忽然将银铃贴上谢裁云的颈侧,冰凉的金属chu2gan惊得少女浑shen一颤,“云娘可知这是何wu?”
谢裁云yan波微动,双颊倏地飞红。
她毕竟是烟hua巷柳之地chu来的,自然识得这玩意。
缅铃——
西域传来的稀罕wu,通ti镂空,内藏奇ye,遇热则震,嗡鸣作响。
这般jing1贵的wu件,向来只供王侯贵胄赏玩,寻常人怕是连见都无缘得见。她也不过是从其他姑娘口中听过一二,说是有些shen份显赫的恩客爱用此wu来增添床笫之huan。只是这纯银打造的玩意儿实在金贵,饶是她们这些迎来送往的风尘女子,也鲜少有机会亲yan得见。
她也是tou一回见到。
“回太后娘娘,臣妾……略有耳闻。”
元令殊yan尾微挑,指尖的银铃顺着少女单薄的chun衫缓缓下hua,“云娘倒是见多识广。”她语带戏谑,银铃贴着锁骨肌肤游走,发chu细碎的嗡鸣。那震颤似有若无,力dao极轻,像chun蚕啃食桑叶,只激起一阵细微的麻yang。
如果只是这zhong程度的震颤,完全可以忍受,谢裁云暗自松了心神。
元令殊似有所gan,“此wu遇热则颤,愈热愈烈……”话音未落,那银铃已顺着锁骨往下hua去,在衣襟半掩chu1若即若离地打着转,“云娘可愿为哀家解惑,你shen上……何chu1最热?”
谢裁云呼xi微滞,只觉得方才还温凉的银铃,此刻竟似被她的ti温煨得发tang。
她怎会不懂太后话中之意?分明是要她说chu底下那chu1隐秘。
hou间微微发jin,她想起这些日子腹中迟迟不见动静。如今太后这般兴致,若因羞怯惹她不快……她终是低声dao:“回太后……是、是臣妾的玉hu……”
“你倒是诚实。”
元令殊低笑,指尖挑开她腰间衣带。缅铃hua入小衣,甫一贴上ru尖便剧烈震颤起来——那chu1肌肤比luolou在外的更为温热,银铃内里的yeti仿佛被骤然唤醒,震幅比方才大了数倍。
“啊!”谢裁云仰颈惊chuan,ru尖被高频震颤激得发疼,又带着说不chu的酥麻。那震动一波接一波,连带着心尖都跟着发颤。她下意识夹jin双tui,却只蹭到元令殊裙下jianying的大tui。
“太后……”她迷蒙地抓住元令殊的衣袖,mingan的shen子早已ruan了半边,xiong前樱珠被震得高高ting立,甚至将轻薄的小衣dingchu两点明显的凸起,随着急促的呼xi上下起伏。
上shen的快gan化作下shen难耐的空虚,玉hu情不自禁地淌着水,素绢亵kushi透,凉丝丝贴在tui间,衬得那chu1愈发guntang。
她想躲开那恼人的缅铃,又不敢真躲,反倒更往元令殊怀里贴去,太后衣衫单薄,她自己又仅仅只穿着小衣,xiong前两点茱萸隔着薄薄的衣料磨蹭在对方shen上,元令殊松了手,那枚缅铃便被夹在二人xiong膛之间,竟将太后的衣襟也蹭开了几分。
“唔……”元令殊hou间溢chu一声轻哼,快gan从xiong口直窜而下,让她下shen那wu也起了反应,ying生生ding在谢裁云tui间。
谢裁云微微一愣,察觉到太后的情动,脑中霎时转过千百个念tou。
这个月来夜夜承huan,腹中却迟迟不见动静。若真是她shen子有问题……
她不敢再想。
若真不能生育,自己便失去了唯一的利用价值,彻底成了无用之wu。元令殊待她的那些好,不过是因为这jupinang尚有可用之chu1。就像御hua园中那些名贵的牡丹,开得艳时自然千jiao百chong,可若是株开不了hua的废苗,终归要被连gen掘起,给新苗腾地方。
在太后这里,无用之人会是什么下场?只怕逃不过被弃置的命运,悄无声息地没了踪影。
恐惧缠上心tou。
必须讨得太后huan心才行!元令殊素来爱看她抛却矜持、放浪形骸的模样,若主动献媚取悦她……
这个念tou一起,反倒生chu几分破釜沉舟的勇气。
“太后娘娘……容臣妾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