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裁云在她怀中，再提不起丝毫力气去念折，元令殊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捻着那颤巍巍的，“瞧瞧你，这如此……罢了，既念不成折，那便说说——”

谢裁云素日里总是低眉顺，谨言慎行，元令殊忍不住想多撬几句来，想听她多说些……再多说些……

她自然不敢说——

“臣……工侍郎……请旨……”

烛火摇曳，支离破碎的奏报声混着在殿内回。

……

“云娘该学着忍忍才是……”她忽然重重一撞，满意地受着下人儿的战栗，“这般轻易就了……若每个折都叫你，该如何是好？”

可元令殊总有法让她丢盔弃甲，或是突然放慢节奏细细研磨，或是毫无预兆地狠凿数下，总在她自以为能忍住的刹那，得她腰肢颤，四溅。

她的已经完全臣服于这暴的，媚谄媚地附着的每一寸，随着而外翻，又随着而内陷。太后的残忍地撬开她的，在那最柔的上研磨碾压，激起一阵令人疯狂的酸麻。

谢裁云羞耻地闭。

所有的忍耐克制瞬间溃不成军。

被情染透的尾音里，分明裹着几分戏谑的愉悦。

她徒劳地绷双，“呲呲”往外涌。

在乎。

可这话只能在心底转上一转，便随着下又一挞伐散成了破碎的息。

“嗯嗯……哈啊……又、又要——！！”

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失败。

“西北军饷……恳请……”

“臣请……增派……人手……”

但她偏要看着怀中人羞耻难当的模样。

若真怕脏折，何苦非要这般折腾她？

起初还能勉撑过三五句，后来竟是连一个完整的官衔都念不全。案上奏折被她的尽数打，墨迹与晶莹混作一片，最上那本折已然透，纸页蜷曲着黏连在一，下边几本虽稍好些，却也洇浅不一的痕，活似落了场缠绵的雨。

谢裁云尾洇着薄红，想说的话在间了几，终是化作一声顺从的：“臣妾……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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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她蹙着眉吐些更不堪的字来，想听她带着哭腔求饶……想将她那总抿着的间藏着的万般声响，都一一勾来才好。

“臣……尚书……奏请……”

“漕运……新规……咿呀——！！”

她试过咬牙关，试过掐着，甚至试过屏住呼……

谢裁云的声音已近乎呜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间挤来的。太后的在她内肆意，的碾过的内，将药收净的甬和胞变得异常，每一次撞击都带来灭的快。

元令殊被她时绞的甬得腰发麻，间溢一声低哑的喟叹。那的情贪婪地裹缠上来，层层叠叠地嘬着，销魂蚀骨。

脏了又如何？这些奏折送回各时，早被誊抄替换过，朱批是真是假，内容是否完整，不过在她一念之间。

不论她如何努力忍耐，那要命的快仍如般漫上来。

“是哀家得你舒坦，还是那些死更得你心？”

她每每开，元令殊便会加快送的速度，玉在媚腔中，棱次次刮过，直抵。谢裁云的声音被撞得七零八落，痉挛着收缩。

忍耐终究只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