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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只dao太后抱恙静养,闭门不chu,却不知元令殊白日里常常不见踪影。
谢裁云从不打探她的去向。太后不在时,她自在得很,白日里或抚琴或临帖,偶尔翻几册gong女献上的话本子,无人打扰的清闲日子,竟让她品chu几分岁月静好的滋味来。
这日天se已shen,烛影摇红,谢裁云刚沐浴完,素纱薄裙松松裹着shen子,发梢还滴着水珠。她正yu绞干tou发,殿门忽地被推开,夜风裹着凉意卷入,烛火猛地一颤。
元令殊立在门边,玄se大氅沾着夜lou的shi气,手里提着把琵琶,显然是刚从gong外回来。
那琵琶通ti紫檀木所制,乌run生光,琴颈细长,面板纹理细腻,这般品相是她从未见过的。
元令殊目光落在谢裁云薄薄的纱裙上,语气玩味:“云娘。”
这一声唤得谢裁云浑shen一僵。
元令殊缓步走近,近得能嗅到她颈间玫瑰胰子的香气。
琵琶被qiangsai进她怀中,檀木chu2gan温run。
“全京城最好的工匠,照着你惯用的那把仿的。”元令殊嘴角噙着笑,“那夜的曲儿,再给哀家唱一回罢。”
谢裁云手一抖,名贵的琵琶险些脱手。她慌忙抱住琴shen,指尖却不小心拨到琴弦,发chu一声突兀的杂音。
虽说她清楚太后知晓自己的底细,但她原以为只有微服私访的皇帝目睹了那一幕……
那夜画舫笙歌,元令殊竟也在场吗?
“太后……您……也在吗?”她小心翼翼地问dao。
元令殊应了一声,随手将大氅解下搭在椅背上,她慵懒地坐在椅上,拿起案几上被皇帝批过的奏折翻看。
“哀家不过一时兴起,想看看皇帝下江南都忙些什么。”她漫不经心地用指甲划过奏折上潦草的朱批,忽地嗤笑,“百万两的治河银子批得倒是痛快……”
她将奏折掷于案上,凤眸微挑:“没想到他不干正事,倒有闲情在秦淮河上看画舫。”
“不过那夜的云娘……”
烛hua蓦地炸响。
烛影在她yan底摇曳,映得眸光晦暗不明。
“着实令人难忘。”
——原来太后当真在场。
这双眸子曾暗中注视着自己,看着她被迫卖笑,在所有人面前弹唱不堪入耳的艳曲。
所以她从始至终都知dao自己的来历……
谢裁云很难描述自己心里的滋味,“令人难忘”四个字在心tou碾过,带着说不清dao不明的重量。
心底有个荒谬的念tou在疯长——
为何偏偏选中她?
万一……万一太后当真存着那么一丝……哪怕只有微弱的、一星半点的私心呢?
她不敢shen想,不敢再想。
元令殊似是忽然想起什么,又从袖中取chu一个匣子,打开放在桌上。
匣中躺着一gen细长莹白的玉势,比往日堵住jing1ye用的那gen细上不少,一端呈微微上翘的弧度,dingbujing1巧地雕刻chumayan形状的小口,内里中空,隐约可见暗se药yeliu动。
“里tou注了太医特调的秘药,用你下面的小嘴好好han着,让药zhi入到shenchu1,对你的shen子大有裨益。”
“去。”太后倚回圈椅,“cha好了再弹。”
谢裁云放下琵琶挪近,垂眸接过玉势。
那wuchu2手温热细腻,显然是用上等的暖玉所制,且比她平日用的纤细许多。
这般细窄jing1巧,应该很容易吞下吧?
想来……不会太难捱罢……
纱裙hua落在地,只余一件轻透的小衣穿在上shen,下shen全然赤luo,louchu修长的双tui,半遮半掩间更添几分旖旎。
她一手持着玉势一手扒开已然shirun的huachun,将那泛着暖意的玉势缓缓推入。
“嗯……”
半月来被反复浇guan的huaxue早已食髓知味,不过稍稍chu2碰,便自觉地吞吐起来。
她咬着chun,gan受着那玉qi一寸寸没入ti内。
果然如她所想,这般细巧的wu件,吞吃下去并不费力。
可就在玉势完全没入的刹那,一gu微tang的药zhi自ding端的小孔缓缓渗chu,那小孔正对着gong口,胞gong以及内bi被刺激得猛地绞jin,将第一gu药zhi嘬了进去,整个甬dao泛起一阵诡异的酥麻。
“哈啊……怎、怎会如此……”她猝不及防地仰起脖颈。
这滋味……与往日cu大yingting的滋味全然不同……
这次是如同千万只蚂蚁沿着经络爬行般的yang意,更令人难耐。
miye顺着粉白大tui内侧蜿蜒而下,她听见太后说,“夹jin了,不要让它掉chu来。”
她乖顺地“嗯”了一声,努力夹jin,走了几步拿起琵琶。
指尖抚过弦,泠泠几声清响。熟悉的音se在殿内dang开,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夜灯火煌煌的画舫。
只是如今,她的境遇大为不同,怀中抱着价值连城的琵琶,听她弹唱yin词艳曲的也只有太后娘娘一人。
谢裁云忽然发现自己的心tiao竟比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要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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