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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ng口被狠狠撞开,谢裁云浑shen绷jin如弦。
那骇人的凶wu一寸寸撑开jiaonen的gong腔,连呼xi都仿佛变得困难。
她下意识想逃,腰肢却被铁钳般的手掌牢牢扣住,猛地将她往上一提——
“咿啊啊啊啊啊——!!”登时,roubang一鼓作气挤进了胞gong,guitou直直冲进去抵在gongbi上,整gen都被吞吃入腹,内里被填得满满当当。
她yan前炸开万千金星,hua径剧烈chou搐着penchu大gu清ye,甚至有小guyinjing1直接she1中shen埋ti内的mayan。
gong口jinjin缩成一圈,如pijin般勒住roubang,胞gong则痉挛着嘬着元令殊的roubang不停yunxi。
元令殊只觉被温热ruanrou箍得寸步难行,那幽shenchu1竟如活wu般翕动yunxi,似要将人神魂都嘬了去。她被这动静绞得toupi发麻,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又pen了,当真是yindang。”
谢裁云浑shen都在哆嗦,太后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纱幔传来,飘忽得令人听不真切。
“啊……嗯……”
先前验shen时不过浅尝辄止便xie了shen子,此刻被直捣gong室的滋味远比先前磨人千万倍,她被入得几乎丢了神智。
元令殊不等她适应,shen下进攻节奏骤然加快。
每一次shen入都像是要生生将可怜的胞gong贯穿,退chu时带chunen红媚rou再接着撞入,jing1nang拍打在tunrou上发chuyin靡声响,混合着“噗呲噗呲”声在殿内回dang。
谢裁云尚未从高chao余韵中清醒就又被拖入情yu漩涡,被ding得不住往上窜,又被掐着腰肢拽回来承受更凶狠的贯穿。
“太、太后……”她胡luan抓着床褥,指尖将锦被上的绣纹都几乎扯变了形,“慢些……慢些呜呜……求您……”
她涣散的目光垂落,只见自己本该平坦的小腹正随着女人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隆起,那chu1肌肤绷得发亮,隐约可勾勒chuyangwu的形状,随着每一次shen入而微微颤动。
回应她的是更凶狠的ding弄,元令殊置若罔闻,将她的双tui折得更开,几乎被掰成了一字,如玉般的xingqi展louchu它最狰狞的模样,在泛红的roubi2里飞速chouchacao1干,那wu每每都会碾进gong腔最shenchu1,黏稠shiye早已被这番连续捣弄给捣成了白腻的泡沫,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不停地被带chu甬dao,糊在bi2xue口。
roubang如狂风暴雨般“噗呲噗呲”cao2个没完,chunchao一浪高过一浪,yin水一波接着一波,初经人事的子gong像被捣碎的豆腐般ruan了下来,柔顺地包裹住入侵的guitou,承受着激烈的cao1干。
“太后……哈啊……娘娘、娘娘!”
谢裁云泪yan朦胧地望着shen上人,只见太后青丝散luan,有几缕正黏在chao红的颊边,那颗标志xing的泪痣近在咫尺,被汗水浸得愈发妖冶。
ding着这张mei得惊心动魄的容颜,shen份如此贵不可言,床上却是这般……
野蛮。
她连完整的字句都说不chu,被撞得七零八落,一张嘴就是咿咿呀呀的shenyin,勉qiang能喊chu“太后”“娘娘”,每一声都带着甜腻的颤音。
她仰躺在凌luan锦褥间,双tui大张,足尖随着ding弄的频率不住痉挛,xiong前白nen丰盈的nai子一下又一下晃个不停。
恍惚间她突然听见水声潺潺,竟是又xie了。
“呜……”
她从不知dao自己竟可以有这般多的水,整张床榻已经shi的不成样,而她高chao时hua径绞jin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