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掉了……受不了了……”
她的长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和脖子上,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初为人母的成熟魅力与被双重侵犯的淫靡感,看得人眼热。
她无力地承受着这场荒谬的性事,花穴和后穴都被撑到极限,内壁痉挛般地收缩着,两人肏干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前穴的肉棒撞击着柔软的子宫壁,反复在紧窄的甬道内疯狂抽送,后穴被龟头破开紧致的肠壁直抵深处,让她疑心用后面也能高潮。
“真的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哈……要尿出来了……尿出来了啊啊啊……”蒋梦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细,洁白如玉的脚趾止不住蜷缩,双穴不自觉地收缩着。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忽地,她失控地尖叫起来,迎来有生以来最为疯狂的一次高潮——
小小的尿孔一阵剧烈翕张,大量淡黄液体“呲呲呲”地从那处痉挛翕动的尿孔喷涌而出,和屄穴的淫液一起热淋淋地喷在三人紧密交合处,高潮中的双穴疯狂痉挛着绞紧了各自吸吮着的肉棒,逼得二人愈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她是高潮了,可白芸和白允仍不餍足。
她们继续这场性事,甚至捡起床下的衣服撕碎成布条,蒙住正瘫软抽搐中的女人的双眼。
她们从蒋梦茹的身体里抽离,无声地交换位置,过了没一会又狠狠操了进去。
“现在在肏你前面这口骚屄的,是谁?”
二人的声音如出一辙,让蒋梦茹在黑暗中更加迷失方向。她不知道谁是谁,只能感受到四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两具温热的身体将她前后夹击,两根一样粗硕的肉棒同时贯穿,不给她任何逃脱的空间。
“哈啊……呜……白芸、是白芸……”蒋梦茹哭着回答。
“哪个白芸?我们都是白芸……”又是同样的声线一起响起。
卧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一种无形的催情剂,让人头晕目眩,理智溃散。
蒋梦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就又被肏得一阵痉挛,当即崩溃道:“是这个世界的白芸,是白允!!”
“嗯?那是白允肏得爽还是白芸肏得更爽?”
求生欲让蒋梦茹耍起了小聪明:“都爽!!哈啊……你们、是一样的……呜……都爽……”
她听见前面这人说道:“可我更年轻,应该肏得你更爽才对吧?”
她下意识点头附和,可这却惹怒了后面的人,被用力扇了下屁股,紧接着又被掐着腰凶狠地肏着肠道。
于是她又改口:“呜……不、不是的……”
这下前面的人又不满意了,一边掐着她流奶的乳头一边直捣子宫,将她插得差点岔气。
蒋梦茹在两人的争夺较劲中彻底迷失了,之后又轮番换了好几次位置,完全分不清谁是谁,这两人是一体的,连做爱的习惯、抽插的力度都是完全一致的,她怎么都答不对,只能随着两根肉棒的抽送在高潮中反复徘徊。
到最后她彻底崩溃,近乎歇斯底里地高潮,又是失禁喷尿又是喷水喷奶,整个床都沦为了水床,“啊啊啊啊啊——!!又去了……哈……尿了……又尿出来了……呜……不行了啊啊啊啊……我要死了……你们两个、呜……混蛋……”
[明明是一体的,为什么非要较劲求个答案……]这句话她已经没有力气说出来了。
之后两根鸡巴又狂干猛插了一阵,直将那两处肉穴插得像漏水的水壶,这才狠狠冲进甬道深处,分别在子宫腔内、肠道深处射出了滚烫炽热的浓白精液。
两株同根而生的食人花在欲念的泥沼里撕咬竞争,却又沉溺于更可耻的共鸣……
她们在相互嫌恶中共同勃发,在争夺占有权的战争里共享高潮。
射精的共感强烈到连灵魂都在战栗,共同喷发的火山牵引出前所未有的大爆发,每一寸战栗都在彼此间形成闭环。
而这样灭顶般的快感,以后她们还要体验无数次。
她们这两个被修复的BUG似乎成了更大的BUG,在同一个世界下共享着属于她们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