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的女人转过来，白允看清了她的侧脸——是白芸。

那是白允记忆中最刻的画面,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金滤镜，如梦如幻。

她记得女人上抹的玫瑰油味，记得她笑起来时底的亮光，记得她搂住自己时的意，记得她柔甜腻的嗓音……这些细节在记忆里定格，并且在她成长过程中反复忆起，如同放映了千百遍的电影片段，每个细微都被无限放大，但她无法回想起女人说了什么，满脑都是那张艳的脸。

白芸和自己一样异于常人，拥有本不该属于女的，现在在她看来甚至连长度、大小、都完全一致，亦或许是因为这是自己的梦境，所以潜意识自动将自己的数据代到白芸的上。

蒋梦茹——

那为什么——

白允以为听见自己的名字，磕磕绊绊地想往前走，却又被旁的佣人抱住，只能地看着女人的背影。

为什么要让她梦见这些？

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嫂，理说会频繁往来才对。

明明只是幼时的一面，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那个拥有一切的。

她看了很多儿童心理学的书籍，自欺欺人地用书上的专业知识安自己，意图安抚内心那不知从何而起的焦渴，但与日俱增的梦境告诉她——

白允想离开，想移开视线，但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嫂那张脸上。

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嫂浑赤，双大张，腰肢扭动，一条白丝绸蒙住她的睛，大声着，那副态是远远超想象的放浪。在她上耸动的，是一个非常大健壮的女人，脊背的线条畅而充满力量，腰腹肌绷不停往前撞击。

没有。

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

白允双脚仿佛了铅，一步也迈不动。她只能站在那里，睁睁看着白芸的腰一次次动，将大的反复那诱人至极的，而蒋梦茹被丝绸蒙住双，只会敞开双淅淅沥沥往外，嘴里不停发又甜又浪的。

白允不知向来清心寡冷情冷血的自己为何总会想到嫂，她觉得自己疯了，明明只是幼年时仅有的一次接罢了，为何会如此……

这对她，未免太残忍了。

那些冠冕堂话的话，都是放。

而梦中的那一幕是她与蒋梦茹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自此之后便再也没有过密的接。

——用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她。

既然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

就比如现在，她知自己又开始梦了，正站在一个昏暗的卧室里。

没有。

连梦都无法实现那不可告人的念想。

为什么不能直接让自己代到的角里呢……明明是自己的梦，却连一丝妄想的快也不能验。

什么都没有。

那些心底若有若无的，那些说不清不明的，那些隐晦见不得光的期盼……全都没有，连一丝奢望的契机都不留给她。

是啊，也只会是这个人了。

白允后来才知她的名字，那是她亲的妻，是目前白家掌权人白芸的合·法·妻·。

为什么总是会梦见和嫂的床事？

包括家聚餐、家成员的生日……多也只能远远地看她一，连说句话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