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饭店还在叫号，有把椅空了来，许知末把哥哥拉过去叫他坐下，许经宜斯斯文文脱下大衣，穿着他几十万的定西装坐在一群休闲随意的小年轻当中，背后是饭店玻璃墙上大的麻辣香锅图片，既违和又装十足。

“不准笑，麻烦许总控制一下表情，别在公共场所勾引人。”

好吧，胚哥哥不会谈恋，但他会撩拨，会欺负人。

小末末很不兴，觉审问不什么，狗哥哥全上下嘴最，说句真心话会死。

这算不算告白？算不算确定关系？

“谢谢哥哥，你先帮我拿着。”

腰上忽而一，某人的手掌覆在许知末的肤上，以搂着她的姿态，轻轻挲。

稀烂，但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

“说，为什么下班不回家在街上闲逛？哥哥又不知我今天回来，玫瑰究竟买给谁的？”

“来散散心而已，我不像你，左拥右抱，不给你还能给谁？”

说完，她直起，看兄长被羞辱后的反应。

他似乎在努力改变，但也真的是毫无天赋，难以想象他们的父亲那样一个饭吃的公，生来的冷儿送玫瑰连句情话都不会讲。

是，但你这个描述让太爷们的聚会听上去好low好cheap。

许知末熟稔地坐到他上，她向来不在意旁人，亲昵地捧起兄长的面脸，琥珀双眸着笑意脉脉凝视他。

“既然一个人无聊，怎么不找朋友来喝酒？说起来，哥哥好像很少和你们圈里的阔少们玩。”

这个圣诞简直太幸福了，她没息地想。

“末末，我早就说过，我只有你。”

期待的气急败坏没有现，他面上波澜不惊，唯独神复杂，暗沉沉的，说不清是生气还是其他什么。

许知末看看，再看看完全不懂讨好女人的哥哥，又好笑又无奈。

自己拿太麻烦了，丢掉又会惹他不开心，小末末扫了一艳红的玫瑰，没接，心想这人长得那么好看，竟然一恋经验也没有，只会搞制，还不如人家学霸乖宝宝会来事，要不是有她这个倒贴妹妹，堂堂霸总裁，自己的生活都没法保证。

他说得无比认真，指尖得她颤栗酥麻，小末末耳朵发，心怦怦，几乎沉溺在兄长邃忧郁的睛里。

“？”

“冷吗？帮你捂捂。”

许经宜把手里的玫瑰到末末面前，“给你的。”

这显然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算了，谈恋要大度，自家妹妹可以打骂，女朋友只能包容。

“……”

“玩什么？玩女人？小孩什么都不懂，那都是打着酒局的旗号卖嫖娼。”

她凑近许经宜的，贴着他的耳朵满怀恶意地气声呢喃：“谁说我不懂，哥哥去不了这酒局，因为你痿，能玩的女人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