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构造可真是奇妙，从前可无人与她明说呢。

所幸不是……不，也称不上是幸事。

“你……””

贺灵韫注意到下人不对，侥是再羞涩，也壮起胆询问一番。

咬的终于一条隙。

思及那段让她昏迷两夜的惨痛经历，林皎霞仍到一阵心悸，好似那若有若无的痛又现了。

“你看着办便好，我今晚……都随你……”

贺灵韫不信皎霞没事，可她如此说了，自己也不好问。

两、三……不可置信，比一颗红豆还要小的是如何容纳这么多手指的？附近的红肌肤被绷得几近透明，甚至隐隐有裂开之势，林皎霞被此景刺激得直气，气洒在灵韫的私，源源不断的浆从手指汇聚至微弯的掌心。

好险，好险……

林皎霞着气，扶稳那鞭对准径，已是急不可耐，她今晚等了太久，再无多余的耐心耗下去了。

贺灵韫脸薄，小心将收好，找了个时机悄悄丢了去，这事就此悄无声息了翻篇了。

贺灵韫曾悄悄打量过林皎霞的手，手指修长，薄薄的掌心与指腹，关节略宽，的指甲总是剪成圆的弧形，好生打磨过。若说她心底从未升起过一丝龌蹉的想法，这倒言过其实，她毕竟是个凡夫俗，不是圣人。好几个夜晚，贺灵韫闻着林皎霞发间散发而的栀香而眠，梦见她被尽情啃咬、，这副被郎中断定“不举”的竟是到了。

屋内的月光照得本就素白的面容愈发惨白。

“不、没事……”林皎霞可不愿旧事重提，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看来灵韫已经适应了内的异，绞得也不妥方才那般了，“……我可以再去一手指么？”

“怎么了？你若是不舒服，不如……”

她只想这一切赶结束。

贺灵韫从始至终都未发一声叫喊声，林皎霞虽有些失落，可瞧见小腹那不需要手扶就能一擎天的，猜她也不是不愿，只是羞于表现来罢了。

说来也不疼，就是有些别扭。

昏暗，看的并不真切，贺灵韫草草打量四周，她竟了如此多，明早收拾屋的丫鬟来，她再也无颜面见她们了。

得到肯定回复，林皎霞霎时又将萦绕在脑的噩梦抛之脑后。

“灵韫，我想慢些……可有什么腻的东西在周围，我不小心就……”

贺灵韫当即打断她。

她们今晚耗在这不是为的谈心，而是为了行周公之礼的，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心，是害怕了？答案不言而喻。

“好生奇妙，这东西尝起来有些甜，竟如一般呢。”

“啊！”

现下，那再熟悉不过的指节陷在她内抠，贺灵韫甬一缩，林皎霞只觉指尖似有一滩温浇上，顺着手指与的隙，她逐渐心领神会，知灵韫只要觉得快了，这东西就会个不止。

许有一辈那么长，下的动静终于消停了，贺灵韫假意拭汗，实则掩盖面上红和中。

该如何？贺灵韫从未有过梦遗的经历，更不知如何置这条被打的亵，生怕惊醒旁人，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从柜里翻一条净的换上，可手上这条……贺灵韫特地检查过，打了不少，倒显得她憋了许久。

蘑菇挤一半，两人皆是面煞白，这东西竟是卡在那动弹不得了！

林皎霞可不知这东西叫，是因情动而的。

“灵韫，我要、你若是痛，千万与我说……嗯！”

贺灵韫本想此事快些结束，可这会儿却也变得怅惘留恋，内也愈发瘙难耐了。

“别说了，继续……”

贺灵韫是被的黏腻所冷醒的，恍惚间她回到三岁那年，以为自己又了要被阿翁训斥。

林皎霞升起了一探究竟的念，微偏过好让那本就微弱的烛光照亮灵韫的下，她则轻柔拨开那两颗挡住其视线的球——乾元此怕痛，她也是吃过教训，可灵韫好生生地又没招惹她，她恨不得将她伺候好，才不愿她吃苦。

“等……”

内的手指倏地离，似是未反应过来，先是大开着，再是不舍地收缩，那被搅得带泡的粘稠与林皎霞指间架起一条银丝，再是断裂，砸在二人之间的床单上。

不容她分心多想，内倏地挤一个指节。

贺灵韫听到一嘬声，不必凝神去看，她也能猜到皎霞在什么，那来的东西也不知不净，怕是污浊之，怎就往嘴里了呢？贺灵韫可从未如此窘迫过，就是郎中盖棺定论她是个不举的，她也只是应下，再无其他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