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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位被唤作阿怜的侍女跪在床边,不停重复着,“nu婢该死,nu婢失职,竟未察觉公主的异样。”
阿怜是中庸女子,只能闻到屋中的信引味却不会被影响,她瞧林弃衣着凌luan,惊慌dao:“殿下,你、你们……”
她实在不敢将自己的猜测说chu口。
“不、不,我没有!”林弃指着柱子边的麻绳,“方才念璠将我捆在了柱子上,我半点逾矩的事都没zuo。”
林弃又撩起袖子将手臂伸到阿怜面前,确实被麻绳勒chu极shen的印子。
“是nu婢失职让公主的信引影响到殿下,请殿下赎罪。”
阿怜又跪回地面,林弃让她进来不是为了看她跪在这,忙拉她起来,问dao:“你shen上可有抑制药?”
“阿怜……是阿怜吗?”林霏许是听到了熟人的声音,双手无措地在shen旁luan抓着,“帮我……”
“公主!”
阿怜并非不想帮林霏,可不巧,今日她未携带抑制药在shen旁。
“公主的发情期向来在月中,nu婢也就未准备。”
虽说现在也不是不能让阿怜去准备,可林霏在早前受到林弃信引的影响,怕是有抑制药也无济于事。
发情期长则三日,短则几个时辰,坤泽若是在此期间不与人jiao合,怕是会伤到shen子,落下病gen。
“公主是金枝玉叶,还未chu阁,若是让别的乾元玷污了公主,nu婢万死难辞其咎,可若是公主因此落下病gen,nu婢、nu婢……”
阿怜在五岁那年因年ting贫困被送入了gong中,她xing子温和,又与三殿下年岁相当,被贤妃娘娘看中收为林霏的贴shen侍女。
贤妃娘娘以贤德chu名,shen为她的女儿,三殿下虽jiao气,却没有别gong皇子皇女的jiao纵,不仅对仅比她长两岁的姑母林弃关照有加,更是在她分化后送了一大堆上好的补品,林弃这才没因营养不足长得矮小。
三殿下对她亦是极好的,时常赏她好看的首饰,还准许她chugong看望爹娘,若是可以,她当真想替主子受过。
“阿怜,你为何不帮我……为何……”
声如蚊呐,气若游丝,仿佛下一刻就要昏死过去。
林弃也不好受,霏儿是她的皇侄,更是她的恩人,若是其他忙,她一定就帮了,唯独这个……
“阿怜,若是为了霏儿,你愿意担责吗?”
“殿下!”阿怜又是磕tou,“若是能让公主好受些,就是让nu婢去死,也不足惜!”
“你……”
竟有zuo下人的的愿为主子zuo到这份上,林弃犹豫片刻,开口问dao:“若是我请你帮霏儿度过发情期,你敢吗?”
林弃说得委婉,阿怜却是一字一句听得清楚,她先是一怔,不敢置信地在林霏与林弃间来回看,颤抖dao:“可、可公主还未chu阁,nu婢不敢玷污公主的清白……”
“阿怜!”林弃郑重地向她跪下,“贞洁事小,霏儿的shen子要jin,我求你了,若是事后霏儿追责,你就说是我提chu的主意……”
阿怜不过是一个侍女,何曾受过如此大礼,她抿着chunban半天不敢zuochu回应,直到床上的林霏痛苦地luan蹬,发chu呜咽哭喊声,她才猛的抬tou,目光jian定dao:“好。”
屋内独留阿怜和林霏二人。
“公主,是我,我是阿怜……”
阿怜哆嗦着爬上床,见白日还神采奕奕的公主这会儿面se绯红,妆被汗水和泪水打shi了大半,shen下的襦裙更是皱成一团,掀至大tuigenbu,隐约能看到些许水渍。
阿怜不由gan到心疼,yu用手拨去林霏被汗水打shi而黏在额tou的碎发,又觉得自己过分肮脏,将刚洗过的手用力磨蹭衣摆几下。
“我、我就知dao是你来了……”
林霏被晾在床上许久,shen子tang得如火炉似的,她一把将还在犹豫的阿怜拥入怀中,双tui环着她的腰shen碾磨。
“嗯……哈,好舒服……”
林霏呵气如兰,媚骨天成,她拉过阿怜的手伸入衣襟,饱满的浑圆手gan极佳,肌肤更是hua得如同上好的丝绸,才chu2及,阿怜yan前闪过一dao白光,潜伏的xingqi霎时充血胀大,ding着林霏的小腹。
“公主,nu婢冒昧了……”
理智决堤,阿怜方才的顾忌是全放下了,她急se地撕扯碎上好的布料,捧着两团形状姣好的圆ru又rou又nie,林霏受不住地低yin。
“嗯~再、再用力些……”
阿怜轻tianchunban,一只手如rou面团般用力rou搓林霏的juru,她俯shen咬住luan晃的茱萸,she2尖顺着ruyun打圈,而后又发chu嘬嘬的yunxi声,用尖牙轻蹭林霏的ru尖。林霏有些受不住,双手将阿怜的toujinjin环住。
“我、我受不住了……啊~”
伴随着xiong口的剧烈起伏,林霏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ding峰。
林霏双眸jin闭,香汗淋漓,正小口小口地平复呼xi。阿怜知坤泽的发情期不是如此容易结束的,遂松了嘴,shen子一路下hua,挤到林霏双tui之间。
这次阿怜多了几分耐心,小心翼翼将林霏的ku带解了,又将它平整叠好放在床尾。
林霏的tui间堪称一塌糊涂,huaye不仅liu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