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只露出一半,借马眼流出的透明汁液润滑,贺念璠用力撸动棒身,不一会儿,整个龟头便全部露出,是熟悉的粉红色。
“好漂亮……”
贺念璠不由喟叹。
林弃的性器很美,龟头是可爱的粉色,柱身则粉雕玉琢,像一块成色上佳的白玉,在肉柱下是同为粉色的囊袋,正因情动缩成一团,贺念璠忍不住轻托,又揉了几下,觉得软软滑滑的,手感很好。
“你、你不要摸那……”
林弃用手推念璠,身子不住颤抖。
囊袋是乾元君最脆弱的地方。
习武之人皆要练核心,十六岁那年,林弃于独木上行走时因分神掉落,腿间撞上独木,她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疼痛,只觉得那处似被活生生地剜去,之后竟是高烧三日不退,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
此刻那处正被念璠捏在手心,林弃没来由地紧张,生怕她用力。
贺念璠享受能文会武的越王殿下低声乞求的模样,腿心生出一股痒意,隐隐有些疼,她忍不住夹腿,听话的不再多碰,可心里还是痒痒的。
囊袋上的柔软离去,许久也未等来继续抚慰,林弃等不住往下看,就见贺念璠一双柔荑正在解自己的裤带,紧接着,她看到了少女尚未发育成熟的下体。
“你这是做什么?”
林弃支起身子,事情的发展已经超乎她的想象。
“姐姐,我这好难受,你也可以帮我自渎吗?”
少女岔开双腿,腿心与亵裤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清晰可见。
林弃喉头轻动,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在她的小腹上敬礼。
她说不出制止的话。
“我该如何帮你?”
林弃背靠墙坐着,少女将裤子全部褪去,下身一丝不挂地坐在其小腹上。
“姐姐能不能摸摸这……”
少女将腿岔得更开了,指着自己的阴核,恰时,一滴花蜜滴落在林弃的小腹上,烫得她身子不由哆嗦。
“好。”
林弃眸光微暗,骨节修长的手指往下探,轻轻一摸,少女便低头轻喘,止不住地哈气。
“好湿……”林弃抽回手指,上面布满黏腻的花蜜,“你看,都拉丝了。”
贺念璠看了一眼,羞得紧闭双眸,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好像只要她感到舒服,这些东西就流个不停。
贺念璠挺动下体,不住在林弃的小腹上磨蹭,留下一道湿痕。
“姐姐,你再摸摸,你答应过……嗯……要帮我自渎的……”
这样实在太累,没蹭几下,贺念璠便停下动作,手支在林弃胸前直喘气。
林弃只觉头晕目眩,沙哑道:“你将腰抬高些……”
随后手上使了些劲,先是顺时针打转,而后剥去阴核上的包皮,用力一按。
“哈……轻些……”
贺念璠不管不顾地摇着头,倒在林弃胸前痉挛,林弃挽住她娇小的身子翻身,身子往下一滑,挤入念璠的腿间。
少女的腿心还未生长任何毛发,如阳春三月的荆桃花粉嫩,林弃右手拇指依旧在揉弄少女小巧的花蕊,左手抵住花心,能感受到这张小口正欢迎自己的进入,强有力地吮吸着。
“念璠,我会温柔些,不会伤到你。”
可怜的贺念璠还未反应过来林弃指的是什么,腿心升起一股异物入侵感,让她难受得直扭腰想要逃离。
“不要……”
林弃停下了动作,循循善诱道:“相信我,不会弄疼你的。”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