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明白过来：“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终于抓住你了，”他说，“我倒要看看你的真面目。不过有趣……你是女人？”

那人速度极快，似乎知后有人追不舍，反手一弹，只听破空声，一丛暗直朝他面门袭来。他侧避开，挥锏撬起一片瓦，向她后腰击去。

剧烈起伏的，小衣里缠带的边缘。她前的肌肤白皙，汗珠凝在沟壑间。

就是你！他在心中大喝。

“可惜，”他说，“这对若是不缠就更好了。你知女人在牢狱里多惨吗？看你这白肌肤，到时候不知要被多少人经手。”

常人几乎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她从腰上一条白虹般刺的事，手腕一抖，他便觉到握手一震，接着刺耳声响起，伴随着兵的蜂鸣，锏端一歪偏离了攻击，差脱手飞。

她转同他接了一招，他的招式净利落，大开大合，是禁军正统的风格，但又藏了些心思，并不直来直去，着实险。他注视着她的动作，发现她将他的力都卸了，避开他的攻击，动作鬼魅灵活，沾不到半她的。

他锏，眨间就向她袭来。这锏锻面四方，杀伤力极，一砸在上就能造成重伤。她并不慌张，屏息盯着砸向自己的锏，手摸上腰带。

他懒得跟她废话，掐着她的脸迫使她站直。

他拿稳了锏，定睛一看，她手里原来拿着一柄剑。是一把好兵，他不知她从何得来的，料想是偷来的赃。

他凝视着她的神情，心中计算着恐吓这女，让她吐罪证。

原来那瓦只是障法，真正的武是他扔的锏。她忍下疼痛，翻下屋檐，落一个偏僻院落的草丛中。

他知她着面，只不过他笃定她落在手中，就像猫玩老鼠。他伸手扯掉她前的卷草纹背，里面白小衣。她没想到他会如此无耻，挣扎着凌了发髻，被他扣着肩膀，低羞辱似的查看。

原本是弱的女声，她眨了眨，突然变成沉的男声，嗔着说话，听起来非常恶心：

她弓着腰气，不知怎么的，忽然四肢发，靠着墙抵着，勉站住。

他率先追过去，运功跃上屋檐。房瓦又斜又脆，他借力攀上屋脊，这才稳住形。这贼人轻功当真诡异，他心想。

一瞬。

她一落下便爬起来要逃，但已经来不及，他跟着落地，一掌将她在草丛中。

“别动，”他懒洋洋地说，“大人我这就来一探究竟。”

“……看看家究竟是男是女呀。”

“抓住她！”

亵玩似的查看，他的动作像是在烟之地狎，她愤怒而羞辱地撑着墙，却又落，只借了他的力站着，全凭在他掌心。

她不屑地笑：“大人尽可一探究竟……”

“骨散？”她嗤笑，“堂堂金吾卫就这小伎俩？是混在刚才的瓦片里？”

他的另一边手握着锏，拦腰将她锁在前，她碰到伤痛呼，他毫不怜惜。

炽的手掌覆上起伏，顿时掌下的颤抖起来。他明显地受到束缚下的丘陵和柔，收掌心，听到预料中的闷哼。

个影飞也式地轻几下攀上屋檐，就这么要翻过去逃离。那人活动了一下关节，形忽然变，看起来像坊间传的缩骨。看那衣服，正是刚才那个侍女。

她也不回，回一挡，那片瓦便碎成几。但接着又飞来一，她应接不及，便重重地砸在她腰上。

她缩在墙边，伸手探脉。

后也来人追逐，但除了他没人能直接上来。他了个手势，让人通知外面的包围，自己踩着屋脊盯那影追去。

她瞪大睛，手指间冷光一闪，一叶小刀就要划过他的经脉。他松开手，她一跃，冲向墙正要爬上去，但因为受伤，速度减缓，被他追上。

她举着剑不让他靠近，他却不慌不忙，缓慢走向前，轻轻一拨，剑便脱落在地。

她中恐惧，他等待着，她却在他脸上啐了一，虚着声音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