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他在耳边说。

他微笑着靠近，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让她张开嘴。

她小声说：“才没有。”

“哈啊……”

“难受……”

安静了片刻

她越发难受，害怕叫了停。他停了下来，低跟她接吻，手往上移，贴着她的小腹。

他柔声哄：“这是自然反应，没关系。说明你喜接吻的觉，是不是？”

“唔……”她的衣角掀起，在他怀里扭。他的手往上移动，快要掀开她的上衣。

“你的也很，”他说，“别遮。是因为冷？唔……觉还有些了呢。”

他从背后抚摸她的脸：“你长得很漂亮，脖很长，扎着发像天鹅。有喜的男生吗？他们有追你吗？”

“不用害羞，这没什么可羞耻的，是正常反应。”他仿佛看穿她的内心活动。

她了。

“可以不说，”他回答，“不用说的……难受吗？”

“但这不应该说来，对吗？”她问。

她一动不敢动，但下传来隐隐动，就像躲在被里看小说，看到男女主亲密时突然的异样。牵动小腹，再到那里……双间的秘密夹了，但不由自主地下来。

“其实我想……碰你的，”他说，“但是怕吓到你。……可以吗？”

“很好看。”他说。

他的手托着她的脸，手指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她睁大睛，刚想撒谎。

他也看着镜中的她。

她的已经不是自己的，大脑除了知到传来的，其他都受不到了，生涩地只靠他的引导，牙齿磕磕碰碰，撬开了乖乖送到他那里，又胡地。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后腰，像蚂蚁在爬。

他的抚摸让她更坐立难安。他的手放在她的上，从镜里看她。她抬起腰，让他从褪下校，光着双，下只穿着内。

掌心包着心挲，手指曲起拂过。渐渐地开始，像捧着一朵云，隔着布料刺激的位，着了更多。

她抿着嘴：“不好看。”

“等一下……”她住他的手。

吻，还是温柔的节奏，慢慢伸尖，从自己的壳里伸来，被他的缠绕。他侵她的腔，薄荷味从咙窜上鼻腔。唾换本来应该令她觉得恶心，但现在全都想不起来，他轻哼了一声，就让她后背像被人轻抚一样颤栗。

“要我看看吗？”

她憋了一气，吐来。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手掌比她的大了一圈，可以把她包裹在内。她牵着他的手，去碰她的大。他的指背过，她明显地搐了一下。

他分开她的膝盖，双间的一片布料。心已有了一小颗，贴在上面勾勒的廓。

“不想继续了吗？那我就停止。”他说。

希望他不会发现……

手指随着她的适应，慢慢游离至沟，下去覆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上，他隔着她的手，量像是传到了那里。然后往下，指尖碰到内，包住她的手，也包住她的。

她坐在他双间，背对着他坐在床边。面前的墙上不知什么时候现了一面镜，穿着校服的女孩，被半解上衣的男人抱着。

“不是，”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其实是因为我……我没穿成的内衣。”

“有觉了？”他松开她的，仰看着她。

她张着嘴，看着镜中。她和他的手指在双间缠，她的手逐渐落，直到他的掌心贴在心。

“我……我控制不住。”她颤抖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