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词她都能往自己身上揽,之前都不知道青春期的小孩儿这么叛逆,给她钱还给出错了?
其实他松开手的那刻,就打算让她今天去上学了,也打算这档子事就干脆算了,只是当时看她衣服缺了两个扣子破破烂烂的,手里也没钱,没钱吃饭的话又要饿到晕厥了,一副离家出走流落街头的蠢样子。越瞧,这手就不自觉得去拎了沓钱,好心让她拿着花,结果又贴了个冷屁股,贱。
他转头睨向阿耀不知所措的眼睛:“杵着干嘛!你不说要送她上学吗!”
“是,坤哥”,阿耀闻声立动,跟着就跑出去了。
屋里是清静了,可周寅坤心里燥到了极点,他又点了根烟,坐回沙发上,冲亚罗扬了下下巴:“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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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压雪留痕,黑色迈巴赫行驶在皑皑白雪的市景街道,坐在驾驶位的阿耀通过后视镜瞧了眼,后座的女孩眼睛又红又肿还哭着,时不时的还自己抬手抹眼泪。寻思着他开口:“坤哥,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夏夏哭的伤心极了,肩膀一耸一耸的,“我不想要他的钱,我想要自由。”
“夏夏”,阿耀解释道:“这次情况特殊,很可能你真的已经被俄罗斯联邦调查局的人盯上了,坤哥这个时候来俄罗斯,本身很危险,可他还是来了,只是想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去,是真的。”
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得到喘息的机会,不管因为什么,夏夏都不想再回到周寅坤身边去。她红着眼睛看着后视镜里的阿耀说:“又把我带到他所谓安全的地方困起来吗?他不就是这样想的吗?我不想再跟他住在一起。”
劝说无果,阿耀也没再过多解释。夏夏的心情他也能理解,作为一个正常人,任谁也接受不了被强迫着跟自己的叔叔乱伦,更何况周夏夏还是个正在上高中的小女孩。
良久,阿耀语气笃定:“大概这几天就会行动,假如,到时候坤哥要带你走,你不配合的话,我们很可能,最后谁也走不了。”
夏夏没回答,他伸手拎起那件副驾驶上的羽绒外套递给她,“这个你穿着吧,外面气温怎么也零下十几度,你就穿件针织毛衣,肯定会病的。”
过了几秒,后座的女孩接过来,沙哑着嗓子:“那你呢?”
“我开车应该也用不着。”
夏夏看着布满哈气的车玻璃,朦胧的屏障外的城市被白色的积雪所覆盖,她又看了看自己单薄的衣裳,不由打了个寒颤,最后毫不犹豫的将羽绒外套套在身上,“谢谢你,阿耀。”
送完周夏夏,阿耀折返回了公寓,开门的是亚罗,才进屋,周寅坤的目光便从上到下把人扫了个遍。
“何文耀,你外套呢?”
阿耀实话回答:“给周夏夏了,看她穿的薄,外面怎么也要零下十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