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妃们呢？”

皇帝哭无泪，低看着下，颤抖着去碰。

下很不舒服，的。

苍诺似乎知他尴尬，又笑着低声，“这是你昨天吃的药太烈了，药还未散。”被下的大手抚到皇帝的大内侧，又问，“一次未必就散了药，忍着不好，我帮你再，好吗？”

不料小福猛然板了脸，“谁要伺候你？我也要伺候新皇上去。”转就走。

皇帝大为兴，竟然得意忘形，一把拉了小福，“那你快去，找个讨人喜的过来伺候我。”

小福却摇，“没有人。”

“他们都伺候新皇上去了。”

皇帝愣了一愣，下却火烧似的焦灼起来，好像谁在里面放了一把火，又急又难受，于是，“那你把那个常常叫我铮儿的人传过来。”

听见他的声音，惊魂未定的皇帝慢慢安静下来。

苍诺躺了下去，皇帝借着仅剩的几分睡意，凑了上来。

“不是皇上，怎么会有后妃？”小福又答，“就连太后，没了皇上，她也不是太后了。”

小福还是在笑，“皇上您忘了，先帝爷昨天晚上回来了，他老人家重登帝位，以后您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啦。”

满屋寂静的夜，垂帘，被，把他拉回了熟悉的蟠龙殿。

“你躺下。”他对苍诺说。

“啊！”皇帝又羞又惊，忍不住大叫起来，睛猛地一睁。

皇帝挪动了一下。苍诺似乎也有所察觉，用手探去摸了一摸，随即在他耳边吐了气，“你都梦见什么了？”

“你给我回来！”皇上朝着他的背影怒喝，小福却越去越远，不一会连影都不见了。

月光不，从窗外透来，又隔着帘，只隐约看见一片结实的膛

皇帝好半天没作声，最后摔开苍诺的手，翻坐起来，在黑暗中把被的猥脱下来。

皇帝大急，明明脑里面刻着那张脸，清清楚楚，分毫不差，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个人的名字。

边训斥，一边去找自己的龙袍，却怎么也找不到，只把一件天青的长衣拿在了手上。

小福还是摇，“什么铮儿？我从来没听过。”

下的望却越发立，像有无数蚂蚁在上爬动噬咬。无奈之下，竟然迷迷糊糊地对小福，“那你来。”

“怎么没人？女们呢？那么多的秀女呢？我当年王府里面的人呢？”

他用冰冷的手指摸索到苍诺抱在自己腰前的手臂，抓住了苍诺的手腕。

皇帝迷糊地回想，仿佛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忽然又觉得有不妥，低一看，下却隐隐立，浑望都无缘无故地沸腾起来，便又打算寻人发火，就问，“皇后呢？”

皇帝羞得几乎过去，整个都在颤。

“铮儿，铮儿……”苍诺在后面抱住了他，用碰碰他的后颈，“你噩梦了？”

只轻轻一，白激而，沾得他满手都是，仔细一看，居然不是白，都是殷红的血。

小福答，“你已经不是皇上了，哪里还有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