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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能有一理由让十九空月能够继续活下去。

但是天玑断然拒绝了珂雪苑，“诛杀妖兽并非神国首要之事，理应固守本土。孽之力污染万，腐蚀神国基，不应继续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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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月忧心忡忡珂雪苑的境，珂雪苑自己却并不怎么愁这件事。

忘了的话建议回溯第一二季。

“在用尽了神国残存的那孽浊毒后，其实这些年来回之刃并无太多的改良。”

“孽之力能毒害命与慧命，所到之草木皆枯，万凋零…哪怕作为兵人也好，作为另一武的来源也好，至少…”

足以使人失去理智的愤懑笼罩了空月，脑海之中回着一个惊愕万分念——那……当年的她岂不是白死了？

作者的话：

“我以为，她会同意的。”

若是空月一直在世，指不定可以为珂雪苑提供源源不断的新鲜孽之力。也不至于这条才初曙光的路，很快便折戟沉沙走到了死胡同里。

空月愣了半晌，采用一机械的，喑哑得不似自己的声音问：“天玑神尊的意思呢？”

好样的……不愧是醉心专研的实事求是思维，只闻新人笑不听旧人哭，退休的尊神不如狗，珂雪苑连跟红白都如此戳人肺的直截了当。

空月的瞳孔在震惊中颤栗着。

“真罗伽耶不是说了么？如今天玑神尊亏神耗，不知能持到几时，我也只得找其他人商量这回事。”

珂雪苑的话如连珠爆竹一般在空月的耳边不停炸响，“更何况，现任神尊的寝殿里也该有隔绝视听的屏障禁制罢。”

“副神，你轻声些！神国到都是……”前任三尊的耳目啊！

“想当年…”珂雪苑的眸中浮起几许哀伤，“在空月武神因孽踪迹被发觉而逃离神国。我曾向天玑神尊言，不必对孽赶尽杀绝，兴许可作他用。”

要诛杀真与妖兽，其他的方法多的是。也许没有回之刃那般好用，但安稳才是第一要务。

她缓了气才能接着说下去，“要是天玑神尊知晓你随意吐秘密，可该如何是好？”

即便她早已经知了自己过去的结局，也亲目睹了天玑的选择，却还是想知，当初各方人、各势力在最终的审判来临之前，都了何举动，于何因缘。

……孽之力。”

她转过，四下望着周遭的动静，又伸一只手，在嘴前了一个噤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