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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柏压下心中的怒火,垂眸关门要离开。不能,他心想,肖哥终于得偿所愿了,他得祝福他才行……
可是心里的妒嫉如同chao水漫上海岸,一波连一波,哗啦哗啦地叫嚣着,怎么也an捺不下去。
他浑浑噩噩地关了门,却没有离开,shen子贴着墙站着,灵min的兽耳从发ding冒chu来,窥探着里面的窃窃mi语。
“啊……太多了,chu去一gen……嗯……”
他听见韩素澜断断续续的shenyin,那清冷的声线此刻妩媚得好似不是一个人,勾得他心tou火起,忍不住想起那寥寥几次,她白得晃yan的肌肤,rouxue绵密的xi附……
“这连我一半cu都没有呢,真的能满足你?”
“可以……啊,怎么又进来一gen……”
“如果不是你现在的shenti……我这只手都想sai进去……”
“怎么可能进得去……”
“怎么不能?我的jiba可不比这个细……”
然后是啪的一声,像是有人被打了下,然后是韩素澜虚ruan无力的声音,听着不像训斥,更像是撒jiao:“闭嘴,不许说这么cu俗的话……”
肖子晔也不在意,反而低低呵笑了声,声音更加低哑缠绵:“我就要说,小nenbi1发大水了,摸着shi乎乎的,把我的jiba放进去好不好,要不然这水都要淌到地上了……”
“嗯……啊啊……”
纵然是有意克制,童柏也听chu了那一声长yin里的不同。饱han着痛苦和huan愉,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此变成野兽。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daojiao缠在一起的呼xi声。慢慢的,非常微弱的,若有似无的啾啾声传chu来,那男人yin妄的声音此刻也温柔得不像话。
“乖宝,”
又是啾啾两下,
“甜心,”
再啾一下,
“亲爱的,”
又两下,
“小澜,澜,宝贝儿……”
女人终于轻轻地嗯了声,一shen倔骨尖刺都悉数收敛,“低tou,”她说,过了会儿,童柏听到一声轻笑,“我现在shen无长wu,只能送你这个。”
也不知她zuo了什么,肖子晔的声音在瞬间起了变化,压抑的声线下藏着暗涌的激liu,童柏说不chu成分,只能gan受到那近乎赤luo的yu望。
“好想cao2死你。”
“这里面可是你的孩子。”韩素澜的声音却很愉悦,“自己解决去,嗯?”
肖子晔没说话,童柏只能听见他沉重且浑浊的呼xi。好半天,房门突然被一条蛇尾砰的拍烂,肖子晔拖着长长的尾ba从里面游chu来,他的状态看起来很糟糕,浑shen肌roujin绷,一shen血腥气全bu外放,连童柏都差点没法呼xi,只觉得他那气势,邪佞残暴得像是要去屠城。
童柏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情绪这么外lou。他被吓了一tiao,yan看着肖子晔连半兽态都维持不住,游着游着就化作黑蟒,进了一间无人的病房。
这里本就是为他一人设立的医院,二楼也早已清场,除了暗chu1的保镖,不会有其它人。
童柏疑惑地皱起眉,想了想,抬脚往病房里走。
韩素澜正坐在床边,望着窗外,不知dao在想些什么。
“小澜姐。”
童柏低低地叫了她一声。
韩素澜自然地回过tou,朝他笑了笑。
“麻烦你了,小柏,我一会儿要回艾家,可以找个护士送我去浴室吗,再准备一tao干净的衣服吗?”
童柏弯腰把她抱起来,“我带你去吧。”
韩素澜抬起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那麻烦你了。”
童柏的shen材很好,肩宽tui长,靠在他shen上的时候,韩素澜能gan受到那jian实的xiong肌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他搂着她腰的手也很有力,很稳当,像是一座jian实的山,巍然屹立,不可动摇。
韩素澜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认真地gan受他。
童柏的ti型其实并不壮,虽然肌roujin实,但因为他走的是min捷型路线,所以shenti只是匀称,比肖子晔、艾子言、俞天君略微qiang壮一点,却比不得杜嘉麟和林夏林寒。童杉的shenti韩素澜接chu2不多,并不清楚,但她猜测应该是没有童柏肌rou多的。
说起来,她的几个男人,都是shen材偏中等的类型,没有太过可怕的铁塔一般的肌rou,都一副人模人样的贵公子形象。
但哪怕如此,韩素澜也能gan受到他shen上源源不断向外释放的荷尔蒙。因为是海边长大的,他shen上的香气带着海风的凉shuang,又微微能gan受到一点咸味。他释放的香气太nong1了,是非常明显的求爱信号,而他却好似没察觉一般不知收敛,让自己的味dao缠绕着她。
以往,韩素澜都是直接忽略的。xing对她来说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大事,她连爱都是吝于表达的。
可是,看着童柏俊朗的侧脸,她神se一时有些恍惚。
不可否认,在杜嘉麟bi1迫她的shenti进入备yun期后,又或者是因为行动受限无所事事,她gan受到了一些以前gen本不会在乎的细节。
童柏的五官生的很好。不同于肖子晔雌雄莫辨的mei,不同于俞天君飘然独立的仙,不同于杜嘉麟桀骜倨傲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