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颤抖。

“你别……！”韩素澜下意识的夹了，却更刺激得他用力。她忽然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太过，连忙松开，拿手去揪他的发：“不要这样！啊……”

“我早就成这样了。没有心机，在这里本活不下去。”童柏说，而且再一次调，“我不想走我哥的老路。这样走下去，我这辈都没办法得到你。”

“是啊。”韩素澜疲惫地闭上睛，“太多了。太多了……我应付他们都好累，哪有力分给你们。”

寂静的室内，童柏的声音清晰可闻。韩素澜捂住睛不去看，却无法捂住耳朵不去听。诚实地给

她急促地呼着，像是要把之前没的空气全都来。童柏有些慌张地抬起，被火包裹的手指却受到了一——他吃惊地手指，就像是了香的木，一清甜的香味溢来，带着说不的情，勾起人隐藏在心底的望。

童柏叫了两声，忽然托起她的，整颗脑袋钻她的间，厚厚的着丛中的直往里钻。

韩素澜尖锐地叫了一声。

韩素澜不说话。她的睛里凝聚泪；她把扭过去了。

韩素澜再一次看向童柏的睛。她知他要什么了，也知他为什么选在这时候摊牌。他是在给她选择，是被肖晔抓回去，还是躲在他的羽翼下。

“不！”

“小澜……小澜！”

“哈……”

这完全是可以预见到的发展。

韩素澜吐一闷在腔的郁气。

“只要我能上你。”

“只要你肯垂怜我。”

她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好话坏话都叫他说尽了。从利益发，她需要童柏；从情发，她亏欠童柏。

羽般轻柔的吻落在手背上。她没有收回手，只是闭着睛不说话。于是他的亲吻越来越放肆，她的手掌，她的手指，再沿着手臂一边亲吻一边轻咬，那觉的，不仅仅在了肤，还在了她的心尖。

会怎么样？

手指上粘稠的缓慢地往下落，他的心情却仿佛坐火箭一般的往上升。

他喃喃，夹杂着不可置信和喜悦。

“是我的错。一再忽视你们的心意，是我的错……”

“……你了……”

韩素澜说不拒绝的话了，只糊不清地嗯了一声。于是童柏的手掌落在了那育生命的地方，他虔诚地抚摸着，指腹一地受着她肌肤的纹理。明明没有碰地带，韩素澜却觉得那又卷土重来，她的有些发，她看着童柏，看他的鼻尖，看他的嘴，看他的结，又看他的发，看他发间抖动的黑耳朵，看他充满了喜悦的绿睛，看他嘴边的小小尖牙——

他的手指终于碰到了粉的，韩素澜的却急促地动了一下。她觉得有些呼不畅，像是在凝神等待着什么。终于，他的指陷下去，陷下去，陷的里——

她睁开了睛，“别这样我……”

“好。”童柏停了下来，手从她的胳膊落，探向她的小腹，“那我可以摸摸这里吗？”

“你变了，小柏。”她轻轻的笑了一声，“这些心机手段，你竟然会用在我上。”

“姆姆……哧哧哧……咕嘟……啾啾啾……卜卜……”

“所以我亲告诉你了。”童柏握住她的手，虔诚地抵着自己的额，用仿佛祈祷一般的姿态，说着只有信徒才说得的话，“我愿意为你奉献我的一切。我的权力，我的血，我的时间，我的理智和情……”

童柏着用力一嘬，韩素澜的手就失了力。她的下意识又夹了，看着就像是贪婪地要求男人给她更多的快。她自认不是什么旺盛的人，此时却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源源不断的被来，被童柏用卷中再吞咽下去，韩素澜只能捂住睛不去看，纤长的双却夹住了童柏的，像是无声地鼓励着他——继续，我很享受，别停下来。

她轻轻叹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