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刨问底的孩童，非要清楚答案。可她却毫无孩童的天真，带着极的侵略，像在狩猎，捕捉一只势在必得的猎。

秦秋白神复杂，手掌死死住卷。

期待如同一发不可收的熊熊烈火，在他的心房里燃烧，他不能任由亢奋的火焰肆意蔓延，只能撑理智去扑灭那些卑劣的念。

“可不是嘛！”

秦秋白一掀卷，瞳孔倏地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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拴在脖上的绳不知什么时候收，这样的觉令人上瘾。

赵津月微微挑眉，秦秋白低下，心慌意。

必须要抉择。

这是在教师办公室，只要一有异动，一定会引起注意。

“怎么了？”一位老师问。

当初他发照片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成为自己的学生，更想不到，她会把自己的照片打印来，明目张胆地拿到学校里。

他悄悄藏起卷下的照片，一个人的秘密变成了两个人的秘密，仿佛预见到这会让他的生活向不可控的渊。

像威胁，又像警告。

“啪！”

没有老师看过来，都在各忙各的，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一颗小小的、微不足的纽扣消失了。

赵津月满意一笑，伸了手，秦秋白下意识地压卷。不过，她的视线不在卷上，而在他的颈间，不动声地向下去。

秦秋白扯一抹笑：“没什么，有蚊。”

拍桌的声音很响，一下引起几位老师的注意，好奇的目光探了过来。

为解疑答惑的老师，他又该问谁呢？

“秋蚊最毒了。”

逃是渊，万劫不复，不逃也是如此，两边都没路了。

他的心漏了一拍，领松散，线条分明的锁骨了来。黑衬衫显得他的肤很白，光洁细腻，如果留下血痕，一定很明显、很好看。

心得极快，秦秋白的双翕动，言又止。

赵津月眸微眯：“秦老师，错了吗？”

他隔空轻抚卷上的字迹，那是她的字。微颤的指尖不敢落下去碰，那是禁忌。

她说的不是题，他很清楚。已经挑明了，像被她抵背扼，他再也不能装糊涂了。

卷下面是他的秘密。

被她注视着，秦秋白到呼艰难。

惴惴不安的同时又冲上来一难以抑制的刺激。

赵津月没在意，重复地问：“错了吗？”

张的目光查探四周，确定没有异样，他低声问：“你到底要什么？”

像妥协，又像是无可奈何，可他清楚，都不是。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违背德、违背理，也违背了他的职业初衷，他茫然了。

他终是嗫嚅回答：“错了。”

他猜不到她要什么，提心吊胆。

就在他忐忑之际，她猛地扯掉一颗衬衫纽扣。

为教师，一旦被爆来和学生有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与死无异。可要是放任下去，一定会失控。

老师们私语几句，又安静下来，各忙各的。

秦秋白放松了呼，明明少粒扣，束缚也会减少，可颈间仍有无形勒，可他并不厌恶，反而很喜。

办公室里的老师很多。

纽扣握在手心里，赵津月一句话也没说，转离开了。

语气明显加重，带着几分严厉。

住卷的手隐隐颤抖，秦秋白扭过看她，神仍是诧异。